直到钱琼感觉下巴都有点酸痛的时候,陈权终究捉紧她的头发,双|腿开端微微颤栗。
“对啊,不是我还能是谁呢?”钱琼笑,“你刚才是不是做恶梦?看你难受得很,就把你叫起来了。”
“急甚么,又不消上班。”钱琼感觉好笑。
两根手指将内部翻开的一刹时,钱琼没法自|制地颤|抖了。
“然后……就看姐想要我如何做了。”陈权用心把人吊在那边,停下了统统行动。
“甚么都不要的话,我就去做晚餐咯?”看钱琼还在那边扭扭|捏|捏放不上面子,陈权威胁道。
“姐不给我发照片,我又实在太想看姐穿号衣的模样,以是,只好飞返来咯。”陈权用鼻尖蹭了钱琼一下,“现在这件,我之前都没见过呢。”
“还要沐浴吗……姐精力真好。”
想起明天的猖獗,钱琼俄然有点不美意义,不敢转头去看陈权的脸。
最后一向闹到床|上才算结束。
陈权的眼神没法聚焦似的,说话也是迷含混糊。
就这么扶着那人的腰跪在了湿弄陈权的下|体。
钱琼着魔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说完就直直谛视着陈权的眼睛,一刻也不想移开视野。
钱琼晓得此人还没完整清着她乌黑发亮的长发。
钱琼笑痛了肚子。
拖着酸|软的身躯又躺回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心中尽是充分,一只胳膊搭上陈权的腰|际,用身|体感受此人一起一伏的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权的脸,用视野缓缓形貌那淡色的眉与唇。
没体例,此人太熟谙她的统统敏|感点,喜好的深度,频次,位置……十足被陈权掌控了,只要天翻地覆的快|感一*翻涌上来,浪花似的,拍得人脑袋都懵了。
陈权的亲|吻又落在了微微颤栗的腿侧,等钱琼把那一阵子缓过来了,才用撒娇的口气问道:“要不要去沐浴?”
吱的一声,裙子侧边的拉链被完整拉开,从下摆一向到腰|际。
陈权仿佛正在做梦,嘴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着甚么东西,眉头不安地皱起来,脚也开端踢来踢去。
如此美|人,近在天涯。
此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主要完整很多,厚积薄发的那一秒,仿佛整副身|体都漂悬起来,感受不到重量。
此次是实打实的插|入,从一根手指开端,被爱人缓缓开辟的感受特别清楚,深处的体|液跟着拓展的行动被发掘出来,渐渐沾湿|了全部甬道,连内部都开端泥泞不堪。
陈权悄悄把大门关上,炙热而温情的唇就如许落了下来。钱琼抬头去咬她的唇,舌|头很快热切地交|缠在一起,通报着二人之间相逢的热忱。久违的快|感很快通报到满身,脑后都有些麻痹了,只想把整小我揉进她的身|体。
话是这么说,一进浴|室,她们却又似有若如地吻了起来,直到一声高耸的“咕噜”打断了难分难舍的二人。
“有点咸,有点腥。”钱琼用手搂住陈权的脖子,诚笃地批评道。
“好啦,一起去洗吧。”陈权笑着。
终究,陈权从床|上坐起来:“现在几点了?该不会要吃午餐了吧。”
陈权看着钱琼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笑着从背后把人抱住,舔|了舔她的耳|垂。
“尝尝本身的味道吧,如何样?”陈权口齿不清地说着,唾液和粘绵收回煽情的声响。
淅沥沥的水声讳饰不住陈权细碎的喘气,那种柔|弱又甜腻的声响,光是听着都叫人兴|奋。
“哇,你真的去学做菜了?”陈权不成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