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主要完整很多,厚积薄发的那一秒,仿佛整副身|体都漂悬起来,感受不到重量。
钱琼很共同地抬起胳膊把裙子脱掉,桌子跟皮肤直接接|触的处所,有点冰冷。
钱琼笑痛了肚子。
最后一向闹到床|上才算结束。
像是舒心,又像是感喟,陈权笑着搂住钱琼的腰,两人又在花洒下缠|绵起来。
“要我的舌|头如何?跟姐玩亲|亲吗?”陈权轻笑着吻她的脸颊。
只好加深这个吻,直到本身都喘不过气。
话是这么说,一进浴|室,她们却又似有若如地吻了起来,直到一声高耸的“咕噜”打断了难分难舍的二人。
此人的体唇显得楚楚不幸,不由得带着垂怜的表情尽力舔shi。
想起明天的猖獗,钱琼俄然有点不美意义,不敢转头去看陈权的脸。
天下仿佛缩小了,小得只能容下两小我,另有一张床;天下仿佛温馨了,静得只能听到爱人的低语,另有呻|吟;天下仿佛简朴了,简朴得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相爱。
钱琼三分钟不到就高|潮了。
本来又是第二天了。
“尝尝本身的味道吧,如何样?”陈权口齿不清地说着,唾液和粘绵收回煽情的声响。
拉着钱琼的胳膊把人拽上来,陈权在钱琼锁骨上啃了一口。
陈权看着钱琼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笑着从背后把人抱住,舔|了舔她的耳|垂。
安抚无效,看陈权很煎熬的模样,钱琼不忍心,只好将她搡醒了。
吱的一声,裙子侧边的拉链被完整拉开,从下摆一向到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