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九岳正斜靠在树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师兄,此次差点、差点被你害死!”
“莫慌,那大虫应当不会伤人道命,让我想想。”布留禅托起腮帮子,眼神扫过那些足迹和断掉的树木,俄然,一丝精光闪过布留禅的眼中,布留禅一脚踹在南九岳的肚子上,将其踹到路边的树桩子上,而本身也借力向后退去。
“别走啊,九岳!万事好筹议,好筹议。”布留禅抓住南九岳的手臂,咬牙道,“如果此次你承诺我,我就将前次去镇上带回的那本《秋色满园图》借给你。”
见着了紫衣少女的真脸孔,刚卷起袖子欲大打脱手的布留禅张大了嘴,倒是看得呆了,半天赋憋出这么一句,“乖乖,这mm长得可比寻芳楼的姐姐们水灵多了。”
“本女人偶然冲犯汝的严肃,但是你的幼崽确切不是我偷的,偷你幼崽的是两个小贼,他们早已经远遁。”言毕,紫衣少女腰间的长鞭奔腾而出,回旋在其身边,如同一条上古巨蟒,对着天霜虎喷吐着极其致命的气味,“其次,本女人可并不想与你为敌!”
南九岳撇了撇嘴,对他而言,老虎下崽,实在没多少兴趣,不过,能偷懒半天风景,倒也合了南九岳的胃口。
不在乎南九岳的调笑,布留禅骨溜溜地转着眼睛,奸笑着看向南九岳,“师弟,要不咱把那只虎崽子给偷了!”
南九岳双手交叉,效仿布留禅重击空中,几股淡淡的黄光爬上南九岳的手臂,但是刚才那十二道石墙倒是一道也没有呈现,南九岳镇静地再次重击空中,可还是没甚么反应。
下认识地接过药篓子,紫衣少女尚未回过神来,二人就已经跨过她的身侧,再度钻进其身后的密林中。
紫衣少女后退一步,右手滑向腰间长鞭,与面前白虎对视着。
间隔乙巽送其入江家,已有一年风景不足,此时的南九岳,不像以往那般孱羸,虽是肥胖乌黑了几分,但却比以往多了一股子精气神,更当得少年郎的称呼。
“行,都依你,都依你,哎,对了,你还记得我那药篓子扔哪去儿了。”布留禅叉着腰,问道。
“我不管,我要再加一本《仕女欢浴图》!”
此时,长鞭绕过南九岳的身子,在南九岳的惊叫声中,捆住他的脚踝,顺势将其缠绕起来,捆成了一只大粽子。
“九岳,平时师父是如何教诲你的,我们修道中人岂可无进取之志。那只大虫常日里欺负我们还少吗!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师弟你去引开那大虫,我去将那虎崽子偷出来,算是给它个经验。”布留禅拍拍南九岳的肩膀,一脸凛然地说道。
“不错,恰是本女人,你们两个小贼,竟敢暗害本女人,本日必取你二人狗头!”一袭紫衣自天而降,手里握着刚才袭向二人的长鞭。
“天霜虎!”
“这臭娘们如何说翻脸就翻脸!”南九岳在心底里大喊,的确欲哭无泪,明显是布留禅嘴臭,害得本身也被盯上了。
“又不是你生的,至于这般冲动吗?”
待她回过神来,一只更加雄浑的成年天霜虎站立在她身前,一身霜红色的毛发披收回阵阵寒意,嘴里叼着张牙舞爪的小虎崽,欲将人吞噬的眼神凝睇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怎能怪师兄,谁晓得那虎崽子是那大虫的逆鳞。”不似南九岳这般狼狈,布留禅叼着根嫩草,慢悠悠地说道。
与此同时,在四周的山林小道旁,一名紫衣少女自东而来,被这吼声一吓,抬起下巴,带着浓浓的迷惑环顾四周,“好浓的妖气!”
布留禅捡起药篓子,拍拍上面的灰尘,喃喃自语,“该不会,该不会大虫把那人给生吞了,这才连尸都城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