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深吐了一口气,一身盗汗早已打湿后背,心道,就算这天霜虎刚产完幼崽,万一打杀起来,即便她能逃出虎口,少说也得丢掉半条命,这无疑让她对早已逃远的南九岳二人恨得牙痒痒。
与此同时,在四周的山林小道旁,一名紫衣少女自东而来,被这吼声一吓,抬起下巴,带着浓浓的迷惑环顾四周,“好浓的妖气!”
“九岳,你慌个甚么劲,那老头老是没事谋事,管他何为。”布留禅的头上戴着一圈不伦不类的草环,大半个身子躲在草丛里,眼睛死死地盯着火线,“再说,赶上山里这头大虫下崽,可比捡到镇上女人的肚兜还罕见,我可不想错过这热烈。”
“我不管,我要再加一本《仕女欢浴图》!”
“这怎能怪师兄,谁晓得那虎崽子是那大虫的逆鳞。”不似南九岳这般狼狈,布留禅叼着根嫩草,慢悠悠地说道。
南九岳一听,挑了挑眉,奸笑道,“不可,如果你送给我,我还能够考虑考虑。”
“淫贼!”紫衣少女重视到南九岳和布留禅那高低打量的不堪眼神,怒不成遏,扬手一挥,那曾令天霜虎都撤退的长鞭化作三千蛇影,袭向看呆的布留禅。
“师弟,风紧扯呼!”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也是为那淫贼所迫!无法之下才助纣为虐的呀!呀!别打脸!求您了!这儿不能踢,啊!”
待得烟尘散去,南九岳却发明布留禅早已不见身影,他挠着头谄笑道,“仙子,我真不熟谙刚才那淫贼,我只是路过,路过。”
此时的南九岳双手捧首,还是被飞溅的石子打得生疼。
“师兄,我们又躲在这儿偷懒,如果被江老头发明,到时又得给他怒斥一顿。”从草丛里探出半个脑袋的南九岳悄声说道。
不在乎南九岳的调笑,布留禅骨溜溜地转着眼睛,奸笑着看向南九岳,“师弟,要不咱把那只虎崽子给偷了!”
“行,都依你,都依你,哎,对了,你还记得我那药篓子扔哪去儿了。”布留禅叉着腰,问道。
与此同时,南九岳正斜靠在树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师兄,此次差点、差点被你害死!”
此时,长鞭绕过南九岳的身子,在南九岳的惊叫声中,捆住他的脚踝,顺势将其缠绕起来,捆成了一只大粽子。
早已慌神的南九岳惊呼道,“这下惨了,师兄,如果被师父晓得我们此次出来好人道命,归去必定会被骂死的。”
“如何又不灵了,每次到关头时候就不灵!”
间隔乙巽送其入江家,已有一年风景不足,此时的南九岳,不像以往那般孱羸,虽是肥胖乌黑了几分,但却比以往多了一股子精气神,更当得少年郎的称呼。
紫衣少女往药篓子探头望去,内里竟躺着一只出世未久的虎崽子,浑身毛发披发着刺目标霜红色,用藤条编织的药篓子内竟漫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半晌过后,一声震天吼怒响彻山林,林中鸟兽皆散。
紫衣少女后退一步,右手滑向腰间长鞭,与面前白虎对视着。
紫衣少女玉手往虚空一拉,南九岳就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拖向紫衣少女身前,身下的沙石磕的南九岳生疼。
“糟了!”南九岳一拍脑袋,和布留禅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见着了紫衣少女的真脸孔,刚卷起袖子欲大打脱手的布留禅张大了嘴,倒是看得呆了,半天赋憋出这么一句,“乖乖,这mm长得可比寻芳楼的姐姐们水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