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廖叔盯着打头的那名男人,“若三皇子是来探病的,那实在是不巧,季将军现在还不便会客。”
“放不罢休,那是殿下的事。”季文君嘲笑,“太子殿下,您还是请回吧。”
季文君松了手,迷惑道:“廖叔又是谁?”
从廖叔的口入耳出了弦外之音,世人也只好留下礼品各自散去。
不是不便,而是底子不想。
“赐婚?”还躺在床上涵养的季文君惊奇。
见他踌躇,季文君当即便推开了他。“既然殿下做不到,那我也只能言而无信了。”
听到裘元安提起汜水,季文君也冷了脸。
廖叔叹着气,他将季文君带到了前厅,而后又极其见机的退了出去还顺带掩上了房门。
正心中不悦的裘元安甩开了廖叔,“季文君,我是不会罢休的!”
“你说娶甚么?”裘元安迈过那几口箱子,站在季文君面前沉声道:“当初你在汜水与我说的话,我可还都记得。”
“是。”廖叔看着两人的神采,就晓得这是没有谈妥。他弯着腰走到了裘元安的面前,道:“殿下,请。”
季文君冷眼看着裘元安道:“殿下感觉我这是言而无信?”
“你来做甚么?”隔着几口木箱,季文君盯着裘元安尽是不悦。
“廖叔,送客。”
“一件不留!”季文君冷着脸,才往前走了一步,她便昏倒倒在了箱子上。
季文君披着衣服,冷声道:“去皇宫,面圣。”
又不甘的看了一眼季文君,裘元安便被廖叔请出了苏府。至于他带来的那百箱聘礼,廖叔还是又去收罗了一下季文君的定见。
第二日傍晚,才宿醉醒来的季文君抓着房中的一名婢女问道:“这是哪?”
“不不……”廖叔连连摆手,“您是苏将军之子,苏府天然就是您的家。”不容季文君回绝,廖叔又道:“才来得及奉告您,太子殿下已经在前厅等了一日,您……是不是该去见见?”
“你就是言而无信!”
廖叔又摸索道:“一件不留?”
季文君长年交战,风刀霜剑早就毁伤了她的阴骘。现在她旧伤复发,太医也是束手无成。季文君不能用药,太医只能让她好生疗养。待她好了一些,廖叔才有了余暇。让人悄悄的将聘礼送回东宫后,苏府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