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阴文气急,跳起来狠狠地朝石墙上踹了一脚,通道里空间实在是狭小的很,他这一跳,头顶竟是撞在上面的石壁上。
孟笔谈沉吟半晌,道:“我曾听师父他白叟家说过,我们乾天宗老祖宗发明这庙门的时候,这山就不似天然。那几座天桥,也是前人所留。看模样,这山洞和密道应当是之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人挖出的洞,多数是用来出亡的吧。”
邵阴文跳入洞内,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石,走到洞口左边石壁边,大笑了一声,用本身刚贯穿的真气灌注之术,在石壁上刻起字来。一边刻一边嘀咕:“邵阴文大难不死,到此一游。”又退后两步,歪头看了看,对劲地点点头,吹着口哨进了山洞。
本来此处竟是西峰弟子寓所的院墙外,西峰弟子也不过十来人,向来喜静,现在只要阵阵清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动,四周几株巨树掩蔽,显得阴凉荒寂,向南便是一望无边的海水,向西转过院墙恰是庙门,通往主峰的天桥则在东北方向,是以世人固然也曾来过此处,却因并不热烈而未曾在乎,谁曾想这里竟有如此一个大奥妙。
世人渐渐朝庙门走去,邵阴文俄然大笑道:“哈哈,我们今后不便能够从这里偷着下山玩去了?”脑筋里想的东西竟然都是和玩有关。
黄旭明叹道:“恐怕是师父也管不了,连宗主都管不了,何况我们师父呢。”
黄旭明此人平时老诚恳实,碰到题目也只是暗里里发几句牢骚便算了,杨谦平却性子火爆,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