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忍无可忍,一声大喝,双拳含怒,朝着钟长信的胸口,一同打出。钟长信躲也不躲,冷冷一笑,右手悄悄伸入袖中。
钟长信故作萧洒,额头上已经渗满了精密的汗珠。
可话刚出口,张楚的拳头已经到了。
钟长信摇点头,笑道:“我就站在原地,如果你能令我挪动半分,就算你赢,要杀要剐只好随便你,毫不还手。”
“三师叔俗姓林,是以师妹她还未取道号,我们便以本称呼号,那林天、林易,也是……”
“师兄,你身上的伤势,我看,只要去找宋师伯,啊,不对,我们已经被逐出师门,怕是不会认我们两个了,也不能再叫他师伯了。”
龚宁话说一半,钟长信一声惊呼:“那,那是说,三师叔和那上智,本是一家?”
绵长阴暗的山道上,反响着厚重的脚步声。龚宁伏在钟长信背上,使不出一丝力量,浑身经脉,无一处不疼痛非常。
“宋师伯能够为我治伤自是功德,即便治不了,放心疗养一段日子,也一定不能如浅显人普通糊口。到时候樵采渔猎,贩夫走狗,一样过得了平生。师弟你仍有一身修为,你不是一向胡想着北访涵月,西探南睿,走遍我大虞国三郡六州七十二城,现在倒恰是机遇,能够像前辈明轩子一样,天下任我行,青山绿水伴明月;一纸录平生,除奸封魔记寒舟。哈哈,这就喝采男儿志在四方。”
在一旁的张扬却看到了钟长信的小行动,大喊道:“师弟谨慎,这小子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