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神医明鉴,长辈并不敢胡言乱语,欺瞒前辈。长辈所说,句句失实,只是这此中各种因果,实在是机遇偶合。说来前辈也不会信赖。”
(4)
“你说你二人是清净宗门下,清净宗创派三百年,几时收过男徒?你师兄所中之毒,是西丘革蝎之毒。西丘革蝎剧毒非常,且决然没法顺服,蜇伤凡人,七步即死,纵使修真有术,可用真气压抑毒性,也最多可苟延一两日。你二人风尘仆仆,在路上怕是走了不止七日了吧。”
秦时明双眼忽的一红,反手拔出背后长剑。
待到中午,庄门又开。
“传闻南睿国西北,人所罕至之地,有异狐名乘黄,此狐到了必然年事,背上会生出角来。我要一对。”
“胡说!哼,你说陵州,西丘革蝎固然剧毒非常,所幸天道有常,只发展在玄丘郡西南边的西丘之上,才不致为祸天下。你说你师兄在陵州中毒?”
另一枚刻着“温其如玉”。
(2)
秦时明不忍地看着师兄,高问明身中奇毒,以体内真气尽力压抑,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此时已经昏倒畴昔,只时不时收回一声痛苦的嗟叹。
“长辈秦时明,这是我师兄高问明。我二人拜在清净宗照真子师尊门下。”
青衣男人将肩上的绳索紧了紧,低头拉动门板,持续前行。看模样,男人拉着这门板行路颇久,不止一时,只是不知从何而来。
“哼!无耻小辈!是何文金教唆你俩来行刺老夫吗?”
是以乡民看到青衣负剑男人如此模样,心中便知这又是一名求医之徒。
“‘南海有鲛人,泣涕泪成珠’。去离山八百里之南,据传有岛名鲛岛,其水域或产鲛泪。我要十颗。”
宋神医回过甚,对秦时明道:“将火蝰取来。”
又十今后,香湖医庄,有人赠了一个木盒。内里一对暖玉,玉质小巧,光彩融美。
不管凡夫俗子,还是修真异士,非论平常小疾大病,还是真气篡逆噬主……只要宋神医肯治,必定药到病除,起死复生。而宋神医救人的前提,又很简朴,只需所救之人,必须承诺他三件事。
身后湖水传来奇特香味,只是现在心急如焚,青衣男人偶然一探究竟。
秦时明毫不踌躇,将匣子翻开一条缝,决然将手探入。匣中一声嘶响,秦时明身子一颤,面色通红,站立不住,摇摆不止。
说来奇特,那火蝰也算天下驰名毒物,经火蝰一咬,高问明的蝎毒竟然垂垂退去,只是身材中毒已久,毒性虽去,身材还衰弱得紧,只能躺在病榻之上放心保养。
秦时明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抛弃长剑,扑通跪倒:“求神医救我师兄性命,秦时明愿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宋神医站在二人面前,秦时明昂首看了一眼,又重重低下头去,叩首祈求:“万望神医前辈拯救……”
院中奇树异香阵阵,浓馥更胜湖水。
宋神医面无神采,冷酷道:“将右手伸出来。”
“天下都传闻前辈医术高超,救人道命,不遗余力。不因此人是受万人敬佩,或是受千夫所指而有所不同,不知本日为何难为我师兄弟,若前辈不肯奉告,实在心有不甘!”
又一个月后,秦时明带着一对乘黄狐角,叩响庄门。
宋神医说道:“能够了,将手拿出来吧。”
“那就不必说了。”
“前辈,我师兄确切是被莫名毒蝎所伤,或许,或许就是前辈所说的革蝎。我二人辛辛苦苦,从陵州赶到这……”
宋神医点点头,道:“起来吧。”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