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庶子记在名下的事,半子当时也是与我筹议过的,我也同意了,该办的事还是要办,只我这女儿,却还要劳亲家公和亲家老太太多包涵多谅解了”。
“阿丑,对,阿丑,我的阿丑呢?”
庞氏在前面气的一张老脸都紫了,等支国公府的人走了,她必然要让那卑贱的商户女晓得晓得甚么叫短长!
“我支国公府的表女人竟然连练字的纸笔都买不起!要她一个女人家厚着脸皮哭到了外祖母面前!我当初给你备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奁都是喂狗的!”
支老夫人老泪横流,“作孽啊!我这都是作了甚么孽啊!让我的乖乖儿受如许的磨难!”
支老国公摆手,“都不必多礼,哥儿姐儿们课业重,不需陪着了,人多倒是扰了老夫那不孝女和阿殊”。
舒氏也忍不住滴下泪来,上前扶住支老夫人,“娘,您别难过了,姑奶奶晓得错了,也在尽力改了,你如果悲伤伤了本身的身子,可不又要让灵姐儿和阿殊悲伤,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昨儿姑奶奶吐血,阿殊就吓掉了魂儿,现在还没好齐备呢!您如果再有个好歹,阿殊可如何好?”
庞氏想上前扶支老夫人,支老夫人却冷哼一声拂开她的手,“不敢劳动亲家老太太!”
支氏哭的软倒在地,叶青灵亦是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叶守义又砰砰磕了三个头,“都是小婿的错,和阿清没有干系!都是小婿的错!岳母息怒!”
“你不必替她说话!和你无关!是她本身没用!保不住儿子,禁止不了夫婿纳妾!却将一双好好的女儿害成这副模样!”
“女儿不孝――”
架子床上,支氏额头包着块帕子靠在引枕上,听支老夫人这么一哭,干枯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支国公率先下了马车,以后便是支老夫人、舒氏和支其华兄弟,叶老太爷和叶府世人坐着青帷小车紧跟着赶到,忙上前施礼。
阮氏受宠若惊,忙上前扶住支老夫人左臂,“老祖宗,您慢些走,我们府上比不得国公府,铺的都是一水儿的大理石,又划一又气度,细心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