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郁结――就是因为父亲纳妾?”
华韶每年都要有大半年的时候在外玩耍,顺带猎-艳。
固然她还是痛恨叶守义,却也不得不承认,叶守义对支氏的确算得上情深义重,他又不是重色之人,这么多年也就方姨娘一个,还从不踏入她的房间半步,她就不信支氏禁止不了他三五个月的时候。
“阿殊要问甚么?”
直到重生而来,她才算是完整信了,不敢有忽视之心,安循分分跟着方丈大师念了七天的经,倒是得方丈大师夸了一句,“颇与我佛有缘”。
支老夫人没有留下用午膳,赶在午膳前分开了,叶老太爷又命将府中的门槛一一卸了下来,恭送支国公府世人分开。
叶青殊亲身推了支其华的轮椅,和叶青灵、支其意一起出了主屋。
说着推着支其华缓慢走了,熊孩子甚么的,现在,她真没甚么心机对付。
支其意不满咕哝,“我就想晓得掉魂儿是甚么模样么!”
支氏对叶青宜姐弟均是视若无睹,她本来觉得支氏的心结定然与方姨娘母子三人毫无干系,才会和叶守义包管压服支氏将叶青榆记到名下。
就算支氏善妒成性,她也不是没有才气禁止,那到底是如何回事?
“今儿,外祖母说母亲这么多年――是因着父亲纳妾?”
叶守义恭恭敬敬送走了方丈大师,第二天便命人给栖霞寺送去了一千两银子的香油钱,心下却悄悄决定,今后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让叶青殊与佛门的人打交道。
只颍川之行,倒是要推迟了。
叶青殊将支其华推到花圃中小小的水池边,此时已是仲秋,荷叶早已寥落,光秃秃的池面瞧着有些单调。
叶青殊对在华世子及华潜面前刷存在感,还是很有兴趣的,当即写了复书承诺了,又去咏雪院找支氏要合适送给华潜的拜别礼。
舒氏渐渐抚着她的后背,长叹道,“我和你外祖母有话和你母亲说,你们都先出去,记取别出院子,免得又惊着了”。
叶青殊就势靠进她怀里,没有说话。
“我曾听母亲提及过几句,姑姑生了你后,身子受损,大夫说极难有孕,叶老太太便要姑父纳妾,姑姑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