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歌却以问作答:“你那位大师兄,比来又找你费事了?”
那守门妖王见信渊山中又来了小我类修士,非常迟疑不决。如果只是个筑基修士倒也罢了,此人竟又是个练气大美满的修士。他神识刚一探到那人身上,就感觉一股无形寒气将那丝神识吞了个一干二净,还颇不满足地顺着他的气味向回折返,似要将他也一口吞下。
错不了,又是个练虚修士。他倒不晓得这信渊山中又哪位妖王值得那些大能们如此惦记,竟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来,的确吓死妖。守门妖王更加盘算主张,整整一年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避过这一劫,才算功德美满。
那三个筑基修士围攻一个练气大美满的修士,本来就感觉店主小题大做瞧不起人,粗心之下便让陆重光逃出一条活路进了信渊山。
他们二人目光一触既分,统统尽在不言中。如果此种景象叫瑟狸看到了,她必然感觉人类修士真是花腔多心眼也多,就连问个话也要绕上三弯,的确费事。
那少年剑修左手颤了颤,似是不风俗与人如此靠近。陆重光却管不得很多,他对着那道青痕啧啧称奇道:“我只在文籍中见过记录,还没亲目睹过实例……”
比及整只太白鹿都抹好香料架在火上烤后,已颠末端半个时候,但瑟狸还没返来。
那少年剑修冷冰冰瞟了他一眼,竟真的一字一句道:“重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