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守岁白驹 > 第4章 六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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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把我卷走了,在它敞亮的激流当中。――舒婷

过分贸易化的东西我不喜好,人也好歌也好电影也好,因为喜好的人多,人一多身价就掉了。“物以稀为贵”嘛。幽兰绽空谷,雪莲傲山颠;狗尾巴草到处都是,却没有人把它插在花瓶里。

很喜好《幸运的中间》:

我问别人知不晓得窦唯,别人都会说:“晓得,王菲的老公嘛!”这类答复实在让我哭笑不得。这是一种世俗的哀思。一样的事情另有很多,比如“闻名艺术家之子 ×××”“闻名义士之女 ×××”,等等等等。品德高贵者以此为耻,品德低下者以此为荣。北岛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信赖明眼人早已读出了此中的无法和哀思。现在临时不谈窦唯的品德高贵与否,总之窦唯对这类征象是不对劲的,这也很能够是他与王菲最后分裂的启事之一。好了,就此打住,再说下去就太八卦,与那些花边消息记者无异了。实在我都耻于称他们为记者,人家有没有女朋友,离不仳离,买甚么牌子的衣服,用甚么样的马桶关他们屁事呀。如果就写出来的笔墨的存在代价而言,或许我比他们更像记者。

朴树不太晓得情面油滑,有点像桃花源里的人。对着拍照机不晓得摆pose,唱歌不动员作,下台领奖不晓得要感激公司,说声“感谢大师”就下去了。孩子啊孩子!

结束篇

花儿专辑里的“收场白”写得很好,答应我“借用”一下:他们是“花儿”,是以急着长大急着开放,他们所存眷的是“放学”以后如何欢愉地打发光阴,一起唱歌还是上街转转,零费钱买冰激凌还是留着买打口带。他们偶尔也会伤感,因为芳华期综合症正在黉舍里伸展;他们偶尔也会胡想,因为书上申明天是夸姣的;他们偶尔也会问一些笨拙的题目,因为糊口和教员教的并不太一样。他们不晓得在接管拜候时感激公司,不晓得在直播时不能随便攻讦本身不喜好的音乐,乃至不晓得在大明星面前要假装恭敬。他们在期间的浪尖上无忧无虑地看着卡通片吃着零食,时候筹办着扮演新期间的仆人。

一个不幸的孩子,我只能如许定义朴树。说这话让人感觉仿佛我是个饱经风雨洞穿世事的得道高僧。天晓得我比朴树小多少。

他们的气势四个字便能够概括了:低调暗淡。暗淡到了甚么程度呢?如果你整日嘻嘻哈哈一副弥勒佛的模样,如果你以为这个天下夸姣得如同童话天下里的水晶花圃,那你就听听他们吧,看看他们如何升起闭幕的悲剧。

但王菲是个例外。例外的意义凡是就是奇特。王菲的唱工不容置疑,一首浅显的《红豆》也能够唱成传世典范。她的音色本来很清丽,但却常常唱出慵懒的感受,迷含混糊地拉着你走遍尘凡。说她小女人也好新人类也罢,她既然能在贸易化音乐中异军崛起,成为我的“例外”,那她就天然有成为例外的前提。至于那前提是甚么就不是我所能讲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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