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凌儿摇着头,一副轻松落拓的神情,娇声道:“感觉有些无聊,便出门前来寻你,并无任何琐事,至于我二哥与表哥嘛,他们有事在身,没法伴随,二哥已前去都城,表哥则有要务急需措置,他们二人,已于昨日分开了新昌县,返回江宁城。”
梅常卿身躯一震,转头一看,倒是麻花辫,黑衣劲装的龙凌儿。
一年前,此事为其家中悍妻刘唐氏与其老母得知,不想,适逢刘金山身故,二人忙于其身后事,遂未及过问。时至其祭辰,得知史三娘对刘金山旧情难断以后,老夫人唯恐此事败露,有损家门名誉,便伙同刘唐氏,以五百两白银为诱,劝其贴身丫环翠云,巧使花粉之计,暗害于她。本想能神不知鬼不觉,却恰好让你遇见,看破她们的狡计。”
梅常卿见龙凌儿热忱满满,香汗淋漓的来到花坊,向本身奉告白骨案的成果,也不好失了她的兴趣,便应道:“好吧,我猜……凶手定是亡者的丫环或是贴身伺婢,而主谋,无外乎刘府中人。”
看着龙凌儿三观尽毁的神采,梅常卿笑道:“这些都只是我的主观臆断,倒是究竟如何,当然还是凌儿女人你探听到的最为精确。”
梅常卿微微一笑,解释道:“实在,猜想死者的身份并不难,刘金山年约五旬,家有妻儿长幼,其祭奠典礼设在了次日,女子却先行前去红枫岭祭拜,启事很简朴,定是刘家人容不得她,制止其前去刘府祭奠,而她恰好对刘员交际谊深厚。
“梅常卿”
尽力的摇了点头,龙凌儿总算醒过神来,先容道:“的确如你所说,受害的女子,乃是庐州府春香楼的头牌女人,名叫史三娘,两年前,刘金山前去庐州,巧遇此女,惊为天人,而后帮其赎身,养在了外宅。
梅常卿稳稳心神,却见龙凌儿正孤身一人站在门口的石阶上,娇笑着不断的挥手表示,额头和两鬓挂着汗珠,脸颊微微泛红,想来是顶着骄阳,仓促而来,乃至香汗淋漓,有些热意。
梅常卿点点头,此事前后颠末,与他的考虑,相差无几,可有想起那惨夺性命的花粉还未知其来源,便问道:“凌儿女人可知县令如何结案,另有,她们所利用的‘尸王魔芋’的花粉,是从那边得来?”
龙凌儿一时难以平复心境,神采全无变更,不自发的鼓掌奖饰。
“呵呵”
接下来的日子,此案必以迅雷之势传遍新昌县周边,乃至于行都江宁府,城中的达官权贵们也会群情纷繁,毕竟,以花植为饵,行杀人之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而新昌县‘常卿花坊’的店主,梅常卿梅公子也必然申明鹊起,为世人所津津乐道。
梅常卿心中甚为迷惑,龙家三人结伴前来新昌县,龙云与那柳公子倒是先行返回,只留下这么一个十五六岁,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在此,这心机,是不是放得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