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然嚼着秸秆,笑道:“当然是夸呀,夸咱爹是个清官好官。”
苏达素石怒了,跳起来问:“你敢轻视我!”
“要跟天然跟拳头最硬的老迈,这是你说的,我父汗有错吗?”
“爹在信里还说了啥。”隐娘拿起刀抱在胸前,手里没刀内心总感觉不结壮。
“这么多啊,老姐,我娶你,你嫁给我吧!”
监军老爹这是交代后事啊,难怪别离时他神采凝重欲言又止……
“对,就是温水煮青蛙!”
韩安然说的很当真。
“温水煮青蛙。”
“甚么种马,老子是狼的传人。狼王你见过吗,哪个狼王没几头母狼!”
韩安然抬开端:“轻视你咋了,老子还鄙夷你呢。”
韩安然吃东西一如既往地讲究,取出小刀剃烤黑的部分,撕下一小块,拔着鱼刺说:“老天保佑,我爹千万别出事,不然不但没人赢利给我花,连我藏在院子里的钱都不能归去拿。”
“没错,但黑衣大食的拳头不敷硬。”
隐娘眨了眨眼,问道:“那彼苍是啥意义,是夸咱爹的吗?”
“算啥?”
“吐蕃的拳头最硬。”韩安然吃完烤鱼,抛弃柳枝,顺势指指东南边向。
“爹如果出事咋办?”
“兄弟,我跟你说过多少回,做人不能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别看我们两家在葱岭表里打的头破血流,可在长安和巴格达的大人物眼里,真只是小小的边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