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别说传出去,主院那边都没知会一声,只是妙林得知这边特地去四进门请了大夫,便过来问了一声,只道是女人身子不舒坦才请了人过来,妙林倒是也没多想,得话儿就回了去。
青竹心急的瞧着自家女人,道。“女人,没事儿的,你再等等,大夫就来了。”
青竹叹了一口气,进屋就嗅着比香味浓烈的熏香,熏香早就闻惯了,昨日没点,本日再点上反而感觉这味道有些分歧。
顾安宁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迷含混糊的瞧着青竹出去了,浑身有力的抬手。
“那就好。”
“青竹女人存候心,这些事儿我可不会随便多嘴。”
青竹见着自家女人如此,赶紧朝门外大声喊道。“青园快出去!”
顾安宁即便死时也没觉着这般痛苦,现在只感觉头痛非常,钻心的疼让她双眼内的泪珠止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见着大夫评脉,又瞧他眉头一向紧皱,青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沙哑着嗓子道。“大夫,我家女人如何样?”
顾安宁只感觉有些天旋地转,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张了张嘴瞧了屋内的人一眼,见着院子的人都在屋内候着唯独少了青釉,哑着嗓子问道。“青釉呢?”
“谁给你的胆量,又是谁教唆的你?”
“青园将这熏香搬走,当即请大夫过来。”
青园将刚拿返来小盆正往里装泥土,听了这话,头也不抬道。“方才青玉搬了出来,我也忘了这茬,你将熏香搬出去罢!”
“三进门那边的大厨房,本日份例给每个院子都熬了补汤,青釉怕是去那边端补汤去了。”宁妈妈性子油滑,晓得青竹这丫头焦急,天然也没半点脾气了。
青竹往外瞧了瞧,宁妈妈一进了来,见着自家女人发疯似的在青竹怀里挣扎,又是打又是咬的,看的人慎得慌。
半响过后,顾安宁嘲笑一声。“青玉呢?人呢?”
等大夫走后,青竹便交代了宁妈妈去将青玉关起来看着,倒好,人去时,青玉早就清算东西出了院子了。
顾安宁躺在床上,等青园去熬药来喂了她后,一向到夜幕时分,才见着人醒了过来。
顾安宁听了猛咳出声,一咳就停不住,总感觉是要将心肺都咳了出来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