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安宁中毒没醒过来,也不至于让人在北院这般受折磨。
顾安宁带着人浩浩大荡的去了北院,青釉被人清算的满脸红肿关在柴房内,身上的衣裳也都被扒拉的就剩了一件里衣不说,浑身也都是湿透的。
“放甚么放,不过是个丫环,她顾安宁能拿我如何,我就不信,这冲撞了人的丫环还能让顾安宁获咎我们北院。”
“我当是谁来了,可不就是九女人呢,这都快安息的时候了,来北院何为?”陈姨娘没好气的瞧了顾安宁一眼,见她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又是扯着鸡叫嗓子道。“瞧你一副活不长的模样,一来北院想祸害了谁呢?”
二夫人自也是想着这点,不怕别的,就怕此人当真是…
交代好后,妙林进屋来,见夫人面色更是怠倦了一分,道。“这九女人的身子瞧着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仅仅是猜想,即便八女人一向针对她,却没有想她死的来由,毕竟年事还小,心机古怪不到那里去。
毕春吃痛也不敢出声,缩了缩脖子,摸索道。“那,青釉但是要放了?”
失心疯的药,可真是想要她死,除了五女人还能有谁,不管她当日是不是真撞见了,五女人为了以防万一都想撤除她。
说动手中帕子掩嘴,别开首往一旁去轻咳出声,头也不敢转畴昔,道。“夫人返来也劳累了,安宁便未几打搅,这就去北院将人带返来。”
“让她出去罢!”二夫人一脸怠倦的躺了下来,妙林微微点头,出去将人请了出去,顾安宁面色没有半点血丝,走路时轻飘飘的,像极了命不久矣的人。
顾安宁扯着嘴角暴露一个弧度,涓滴不睬会陈姨娘的话,反而将视野看向了五女人,五女人皱着眉头微微别开了脸。
这一幕看的二夫人秀眉一挑,又坐了起来,道。“你快过来给我瞧瞧,我不过是出去两三日的工夫,怎的成了这般了?”
返来跟顾安宁禀报了一句,顾安宁点了点头。“罢了,将人卖去红春楼,别的再去好好查一查此事。”
顾安宁点头,带着青竹青园先去了主院。
见人出去,又是叹了一口气,让青竹取了披风来去北院走一趟,本就身子衰弱,脑袋还胀痛着,倒是不去不可。
说罢就站起家朝外走去,二夫人听了,就让妙林去叫了春妈妈带几小我一同去。
妙林说着人已经绕到了二夫人身后,伸手放在她肩上悄悄揉捏着肩膀,二夫人这才觉着好受了一些。
“阿谁青玉但是还在?”
二夫人说完又想了想,摆手一番,妙林便退到了一旁候着。
“嗳,老奴这就去交代。”
青竹在一旁红了眼眶,道。“夫人怕是不知,女人院子里的用心叵测,竟在熏香中下毒,若不是奴婢及时,怕是…”
“奴婢听春妈妈说,这几日府里的人都说九女人也是因大夫人撞了邪气,可本日看来,起初就被人下了毒,此事可要查下去?”
“她如果个胡涂人,本日就不会先来主院再去北院,截留人的是北院八女人,至于这暗中下毒的人,她如有难处自会过来讲。”
说罢不等顾安宁走过来,人已经起家走去拉住了她干瘪的小手,冷冰冰的握在手里,更是让二夫民气里一颤。
熏香本是从主院这边送畴昔的,如果有毒,那就是主院这边人的心机,青竹先提及熏香中下毒不就是这个意义。
“女人,九女人带着人来了,来的另有南院二夫人跟前的春妈妈。”毕春还是传闻过这春妈妈的,上回红春使坏,也是春妈妈直接带了人过来将人拉走,前面就打发了出去。
想了想,出了门去,现在北院是五女人与陈姨娘打理着,九女人一来可不还是得去见一见陈姨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