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春妈妈,毕春有些发憷,八女人听了这话,将手里的书画一丢,直直的砸在了毕春脑袋上。
二夫人听了这些话,瞧了瞧面色惨白如纸的顾安宁,道。“我方才也听人说道,你院子里的青釉现在在北院还未返来,我正筹算让妙林带人去瞧瞧,你身子不好就先归去。”说罢又朝妙林道。“去北院将人带返来,如果问起,明日我再畴昔一趟。”
想了想,出了门去,现在北院是五女人与陈姨娘打理着,九女人一来可不还是得去见一见陈姨娘她们。
交代好后,妙林进屋来,见夫人面色更是怠倦了一分,道。“这九女人的身子瞧着一日不如一日了。”
“女人,是不是该先去跟夫人知会一声。”
熏香本是从主院这边送畴昔的,如果有毒,那就是主院这边人的心机,青竹先提及熏香中下毒不就是这个意义。
顾安宁扯着嘴角暴露一个弧度,涓滴不睬会陈姨娘的话,反而将视野看向了五女人,五女人皱着眉头微微别开了脸。
“人已经被打发卖去了红春楼。”青竹如是回道,瞧着自家女人神情恹恹,又低头看着空中。“女人说不将此事说给夫人听,怕让夫人担忧,可奴婢觉着,如果夫人都不晓得,今后那些用心叵测之人岂不是更肆无顾忌了。”
“阿谁青玉但是还在?”
八女人说完这话,毕春更是满脸难堪之色,想开口又怕八女人将怒意撒在她身上。
二夫人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倒对此事不知情,看向青竹问道。“你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来听。”
顾安宁带着人浩浩大荡的去了北院,青釉被人清算的满脸红肿关在柴房内,身上的衣裳也都被扒拉的就剩了一件里衣不说,浑身也都是湿透的。
青竹在一旁红了眼眶,道。“夫人怕是不知,女人院子里的用心叵测,竟在熏香中下毒,若不是奴婢及时,怕是…”
“我当是谁来了,可不就是九女人呢,这都快安息的时候了,来北院何为?”陈姨娘没好气的瞧了顾安宁一眼,见她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又是扯着鸡叫嗓子道。“瞧你一副活不长的模样,一来北院想祸害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