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瞧着守祠堂的令婆子出来还将这门给推起来上锁了,当下便要争抢来钥匙。
顾安宁挑着柳眉,只见婆子将木桶抹布放在了地上,随即指了指院子内靠院墙的那口井。“如果打水,便从井里打,本日是为列祖列宗洗尘,可草率不得,只得让女人亲力亲为了。”
玉妈妈私心让院子内的丫环们没多嘴,这会青釉红着眼眶过来,面带心疼道。“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顾家祠堂是设在了七进门,祠堂内摆着顾家的列祖列宗,灵位各置摆着香案,这会守祠堂的婆子将她引出来,便交代道。“九女人,本日这些香案都得打扫打理一番,那些供奉的菩萨也都换了香台,剩下这些是列祖列宗就劳烦九女人了。”
轻声细语的话。青釉在外边哪能闻声,见没甚的动静。青釉只好先归去了南院。
三夫人昨日才传闻顾安宁与江大少爷一同出去玩耍了,本日一早顾安宁的事儿倒是没传闻,这玉妈妈故意,自家夫人肚里好不轻易有了一胎,既是没打理府中事件便放心养胎便可。
打扫好那些落尘,已是挨着大下午,肚子传来一阵阵的声响也没见着有人从内里送吃食来。
玉妈妈听了这话,想了想,笑着道。“丫头,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出来禀报夫人一声。”说罢步子游移了一会,这才紧着出来。
出来禀报后,三夫人听了这话,不免指责道。“此事你怎不早些说道。”
顾安宁一向忙活到中午,虽是日上中天了,这祠堂内倒有些阴凉。
令婆子冷哼一声,杵着一张老脸道。“这本就是顾家女人该做的,进祠堂诵经打扫也是本分,入内里三至五日不得进食也是端方。岂是你这服侍的人能话诟的。”
“女人?女人,是奴婢,青釉。”青釉手中提着篮子,瞧了周遭一眼硬是半点没瞧着可递吃食出来的处所,不免心急道。“女人,这门让令婆子一早就给上锁了,说是让女人好幸亏祠堂诵经,三五日不得食,奴婢想送吃食出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说完这话。令婆子也没理睬她甩开手便离了去,愣了青釉半响这才趴去门口拍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