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婆子,你怎将院子门给锁了,我家女人还在里边呢!”青釉守在内里,是闲杂人等不好进祠堂院子。
顾家的列祖列宗可很多,世世代代的王谢望族,先人自是多着,光是香案打眼一瞧就几十个上百个。
令婆子将钥匙一手,厉声不悦的道。“你这丫头,怎这般不懂端方。”
特别是好几月了,上回九女人发了病气,夫人应是去走了一趟,这一趟走的让人担惊受怕。
何来的诵经,只不过是让她打扫全部祠堂罢了,若只是这些她倒并未觉着有何,怪就怪在二夫人的心机。
待门外没了动静,顾安宁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传来了咕咕的叫喊声,又进了祠堂去,拿了火折子点了火烛,随而拿了经籍过来一字一句的默念着。
直到挨着夜幕,才闻声门别传来了拍门声,顾安宁抿了抿嘴,有气有力的过了去,技艺去拉那门闩,倒是拉不动这门,内里又未上闩。
顾安宁听着这话,不觉皱了皱眉头,浑身有力的靠在了门后,半响才道。“我晓得了,你且归去罢!”
令婆子冷哼一声,杵着一张老脸道。“这本就是顾家女人该做的,进祠堂诵经打扫也是本分,入内里三至五日不得进食也是端方。岂是你这服侍的人能话诟的。”
见青竹这般忿忿不平的模样,青釉本筹算去求求二夫人,可转而一想倒是不能,倒不如去一趟东院找三夫人。
顾安宁一向忙活到中午,虽是日上中天了,这祠堂内倒有些阴凉。
三夫人昨日才传闻顾安宁与江大少爷一同出去玩耍了,本日一早顾安宁的事儿倒是没传闻,这玉妈妈故意,自家夫人肚里好不轻易有了一胎,既是没打理府中事件便放心养胎便可。
玉妈妈话说的朴重,即便三夫人再想指责也收了话。(未完待续)
随即将篮子往青竹手里一塞。“我去东院走一遭,你们可也别乱去折腾。”说罢人便吃紧忙忙的出了去。
眼下瞧着守祠堂的令婆子出来还将这门给推起来上锁了,当下便要争抢来钥匙。
青釉回院子后,院子内的人个个迎了上去。“青釉,吃食…”
“婆子…”青釉皱着眉头,这门一关。岂不是女人一人在里边了,凡是有个叮咛都听不着,祠堂的大门宽广厚重,隔着门说话还不得是扯着嗓子轰动很多人。
“奴婢给女人存候,夫人交代让女人去祠堂诵经,寅时正便做动手了,还请女人莫错过了吉时才好。”
婆子说完,顾安宁只好点头应是,不出一会人便离了去。
玉妈妈听了这话,想了想,笑着道。“丫头,你先别哭了,我这就出来禀报夫人一声。”说罢步子游移了一会,这才紧着出来。
“女人?女人,是奴婢,青釉。”青釉手中提着篮子,瞧了周遭一眼硬是半点没瞧着可递吃食出来的处所,不免心急道。“女人,这门让令婆子一早就给上锁了,说是让女人好幸亏祠堂诵经,三五日不得食,奴婢想送吃食出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令婆子说罢便要拜别。却被青釉拦住了来路。“婆子,甚么三五日不得进食,莫不是你将女人关在内里这门都不筹算再开了?”
顾家祠堂是设在了七进门,祠堂内摆着顾家的列祖列宗,灵位各置摆着香案,这会守祠堂的婆子将她引出来,便交代道。“九女人,本日这些香案都得打扫打理一番,那些供奉的菩萨也都换了香台,剩下这些是列祖列宗就劳烦九女人了。”
“女人…三五日不进食,岂能受得住,奴婢这就去求求夫人。”说罢青釉提着篮子回了去,一整日了,女人都没进食自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