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二少夫人请女人畴昔走一趟呢!”
这说法倒也过得去,身为庶出即便是顾家的女人,明面上不说,内心不也隔阂,谁家的嫡出不想娶个正儿八经的大师闺秀。
胡临夏正在算着这个月的帐本,账房的买卖除了大老爷外,就是她在背后做推手。
私底下让青釉去探听了,听闻是胡家二夫人嫌了她姨娘出身风尘。
当下也没拐弯抹角。
连顾家只办案不讨情,荣家必然是帮衬不了了,可话说返来,明面上帮衬不了,这公开里轻易偷生一定不可。
“二少夫人这是?”
按理,顾安宁年事小晓得未几,荣氏也无需解释。
在外,大家都晓得胡家长房的三女人打得一手好算盘,收支入账从未出过不对,若非她身上的一股子异味,这上门提亲的人早就将门槛都踏破了去。
内里的荣氏更和靖州来的葛大少夫人说话,听着动静均是瞧了门口。
顾安宁心中猜想如此,不动声色的撇了葛许氏一眼,这妇人健谈,可荣氏倒与她瞧着并不亲厚。
“我这来是顺道来瞧瞧,见你现在心宽了我也就放心了,荣家也是时运不济,你嫁进了顾家是顾家人,凡事也想开点。”
“我也不瞒你说,荣家一倒,我在顾家也算是无依无靠了,别的,荣家另有人在外没去处,我嫁奁是不能拿出来了,私底下的一些东西能当了便去当了。”荣氏说着,赶紧握住了顾安宁的手,红着眼眶道。“安宁,这事儿你别跟人提及,免得…”
荣氏让她捎畴昔的手札,估摸也是托人办理办理,这手札天然不能是她让人大摇大摆的送去,那会出事人多眼杂,托了她是再好不过了。
葛许氏和荣氏是表亲,荣氏生母娘家那边的亲表姐,葛许氏娘家虽未遭到荣家的连累,可到底是亲家,说影响也是影响很多。
待算好后,墨笔落纸一一记下,这才拿过手札拆开来看。
顾安宁懂也明白,想来,也并非甚么大事,既然是举手之劳帮衬一番无妨。
青竹步子快,进屋还带出了一阵风,顾安宁似才发觉本日青竹穿了件新衣裳,难怪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