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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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只是荣家嫡枝遭到连累,旁支们也正在想体例。”红玉是在荣氏身边好久了,对荣家体味颇多。
青园可就分歧了,她整天除了如何吃的好吃得饱外,就想着攒银子捎归去,孝心可嘉。
旁支们个个都不长进,特别是这几年,经商也没见着买卖红火,荣家本家大老爷,荣氏的生父是武官都尉一职,每年多少人上门送礼,就是看在都尉的面子上,旁支们的日子也过的精贵了。
她身为一个女子,家属之事即便极力也是绵绵之力,父亲如何会这般胡涂,私吞赈灾银两究竟是甚么心机。
荣氏红着眼眶,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衣香是荣氏的名,不消荣桂氏说道,荣氏也晓得她的来意。
还没开口说话,荣氏就被吵吵的头疼不已。
青釉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这事儿虽早就传开了,却也不能私底下嘴碎。
荣氏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荣氏内心稀有,可也看不得荣桂氏这副嘴脸。
“我看你还是别作想了,即便说了你也想不明白。”青竹怪哉的说了一句,将衣裳叠放好了放了出来,转而又是皱了皱眉头。“二少爷常日里与二少夫人恩爱有加,底下的丫环们都常常说道,今后嫁个夫君不求繁华,如何着也得求个一心一意相待的人。”
说罢,听了荣氏的交代,挑了常日里收着的精贵物什送去了西院。
荣桂氏一进门便是哭哭啼啼的,恐怕旁人瞧不出她此时多悲伤难过。
红玉看荣氏摇摇欲坠,赶紧上前去扶住了她。“少夫人,您可千万不能有事,荣家现在入狱,您再有事,荣家可就当真有救了。”
荣桂氏是庶出旁支,因是庶出当年早早的搬出了荣家自主流派,早些日子,荣氏才落身子,母亲还上门来瞧过她。
青釉刚从内里返来,买了自家女人最爱吃的梅子糕。
待荣桂氏走后,荣氏身子受不住昏睡了畴昔。
顾安宁细细的回想着宿世的事,当初对北院荣氏的事一无所知,而柳姨娘也好好的直到她出嫁还住在北园。
唯独是李妈妈在本年的时候被打发走了。
“晓得了,此事你可别往外说。”荣家一事顾家几位夫人连同老夫人定都是早早晓得了,三老爷和四老爷在朝为官,此事岂会不警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