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每日都早去存候,二夫人看她时可贵欢畅,也许是从杨老夫人来提亲时或是江杨氏来顾家的阳春宴起就对她没了好神采。
当日休沐,顾安宁每半个月得让人将册本送回胡家去,今儿也是半月日,倒是早早的胡家来了,是胡三女人打发人来送北燕梨的,听闻是北燕国那边为皇宫所供,胡大老爷每年都会让人买两船,凡是与胡家来往亲厚的都送了去。
青釉点头应是。“你放心罢,我定会照办的,倒是你归去后也细心着好好养伤。”
昨日青桐半夜起来写了这手札不敢惊动听,手都已经打的皮开肉绽了,光是写个手札就疼的她哭了好几次。
不觉想起上回青竹探听一些事也听了当年二夫人早产一事,似是与大夫人有关。是以大房和二房一向隔阂着。
放才没见着女人,定是去了书院了。
瞧动手札厚沓着,想来也是这半个月的红利,顾安宁让青釉拿了银两打赐给跑腿的丫环,三三俩俩的将册本搬了出去。(未完待续)
这不是将壁石的买卖说给了胡三女人,幸亏她有门道,现在挂在这前屋的珠帘便是用壁石所做,壁石清冷用的翠绿精贵不透光天然是好。
顾安宁沉着下来后让青釉拿来了火匣子点了火烛将手札化为灰烬,青釉不知青桐在手札上究竟说了些甚么,方才见女人返来面色还是极好,可现下倒是凝重着。
待看了手札后,顾安宁本来淡然的面色也是止不住的一变,手一抖手札掉落在了桌案上。开端清楚的写着几个字。
顾安宁点了点头,现下倒是没了胃口,让青竹盛了碗绿豆汤过来一饮而尽后便出了门。
将青桐留了一个早晨,青釉和青竹在跟前替她上药换衣裳,青园就帮衬着清算她常日的物什。
现在青桐既是分开顾家天然也会有一番筹算,至于筹算如何那可不是旁人能说道的,第二日,青釉和青竹便将人从后门送了出去,雇了一辆马车。
饭菜的热意方才好,不是出锅子的烫人也不至于凉透。
跟着日子一久,顾安宁也是不觉感喟,从二夫人身上不觉看到了柳姨娘的影子。
“青釉呢?”顾安宁方才还见着她在屋内怎又不见了人,青竹听了这话赶紧道。“青釉方才出门了,去大园子采一些薄荷返来,等女人午后下书院也好吃上凉糕,克日里酷热,昨儿青釉就提及了此事。”
顾安宁看书看得快,特别是这些日子看的都是关于细粮吃食的体例,写这些传记的多数都是那些对吃食既抉剔又谈不上刁钻的好嘴客。
顾安宁也备了五十两银子给她,这出去也紧着吃喝也够过一些日子了,顾家的丫环们过的邃密,不比那些平常人家的女人们,吃穿用度还晓得紧着。
而二夫人后一胎生了顾有城又是男儿怎又是安然无事?
也难怪江家人来时。二夫人对她心生不满还头一回的提示她别打进江家的主张,现在杨老夫人上门提亲一事更是让二夫人对她冷如寒冬。
“女人该用饭了,本日让青园熬了绿豆汤,一会喝些再去书院罢!”青竹进屋唤了一声,顾安宁这才回过神来,额头尽是细汗,青竹瞧了赶紧去打了净水过来先让她洗了脸再用饭。
就像柳姨娘即便出去顾家的门也背着个风尘出身的名头,生养了女儿就算是顾家的女人这说亲还得衡量一二。
顾安宁每日比丫环们起的还早,倒是跟前的青釉三个晓得这点。每日起来都是轮番夙起。
细心想了想。当年二夫人滑胎一事当真与大夫人有关那就是别的原因了,可这原因又是甚么?
“胡三女人真是客气,这个时的梨人说宝贵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