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胡三女人这就能瞧得出来,常日去借册本半点话没说,这又是送吃食等等,可话说返来,顾安宁肯不是甚么都没做。
青桐被罚被打几乎去了半条命,顾安宁只传闻了事儿启事却没亲眼所见,讨情也不知从何求起,只道是她在院子内经心极力服侍了她这么久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青桐这一走。院子内的氛围不免有些降落。顾安宁下书院返来时青釉就将手札交给了她。
书是看得很多,可用得上的也只是几样,等江渊再捎手札来顾家当时已经入秋了。
顾安宁睁了睁眼又坐了下来。若青桐说的是真的,这么说二夫人早就晓得当年她是嫡出顾安初是庶出的事,既然晓得那么当初将她添进南院莫不是为了别的事儿。
细心想了想。当年二夫人滑胎一事当真与大夫人有关那就是别的原因了,可这原因又是甚么?
跟着日子一久,顾安宁也是不觉感喟,从二夫人身上不觉看到了柳姨娘的影子。
顾安宁每日都早去存候,二夫人看她时可贵欢畅,也许是从杨老夫人来提亲时或是江杨氏来顾家的阳春宴起就对她没了好神采。
二夫人倒是开口将人只是赶了出去没让春妈妈将人送去人伢子手里,从顾家卖出去的丫环,不是进了红楼就是送去那些费事的乡间庄子嫁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汉。
“胡三女人真是客气,这个时的梨人说宝贵实的呢!”
放才没见着女人,定是去了书院了。
贵实是贵实,可胡家一贯脱手风雅,这般送礼送的也是情面,普通物什天然拿不脱手,也没人三天两端送金银的,这也算得上是胡家的一种买卖之道。
瞧动手札厚沓着,想来也是这半个月的红利,顾安宁让青釉拿了银两打赐给跑腿的丫环,三三俩俩的将册本搬了出去。(未完待续)
现在青桐既是分开顾家天然也会有一番筹算,至于筹算如何那可不是旁人能说道的,第二日,青釉和青竹便将人从后门送了出去,雇了一辆马车。
顾安宁沉着下来后让青釉拿来了火匣子点了火烛将手札化为灰烬,青釉不知青桐在手札上究竟说了些甚么,方才见女人返来面色还是极好,可现下倒是凝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