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罢,老夫人还得找我有事儿呢!”说罢人回身便离了去,瞧着人走了,青园从速回了屋去。
两母女正说着话,荣氏便进了来,让人将刚做好的云花糕放在桌上。“mm本日受罚下回可得记着了,嫂子让人做了云花糕,就给你这送了来。”
得宠反而并非功德,她现在功课不长进,比起各院的嫡出来半点都及不上,所谓的大师闺秀与她也是涓滴不沾边。
“果然是送的对了。”青竹反应过来与青釉相视一眼,两民气照不宣。青园昂首瞧着她们俩笑开了花,咕哝着道。“你们笑甚么呢?”
说罢又忍不住坐起家,瞧着大夫人道。“女儿是不慎重,可女儿会长进的,还请娘放心。”
顾安宁叹了一口气,二夫人是怕她一心向着北院,上回正月初几的事儿,府里不也是有人说她是白眼狼。
青釉瞧她返来的快,忍不住道。“你莫不是脚底生风了不成,来回一趟这般快。”
见顾安初诘责着的语气,荣氏面色一僵,为莫非。“不过是祖母将镯子送给了她,转手给了我罢了,提及来,哪能是她的,不是陵王妃送的吗!”
顾安初是大房的嫡出幺儿,天然是被捧在手内心,瞧着她如此,大夫人忍不住红了眼眶,将人搂在怀里,道。“你如果能如此作想,为娘的就放心了,过得两年就得嫁出去,娘内心也是万般不舍。”
说罢站起家转了转,衣裳穿的称身也没见着空荡,顾安宁眉眼带着笑意,点了点头,青釉这下真是笑出了声。
到了夜里,五女人住的院子灯火透明,跟前的丫环铃铛面色焦急。“女人,您若觉着难受,奴婢这就去大厨房拿些酸食来。”
说罢人已经快步出了去,屋内的笑声也止了下来,妙林这才朝顾安宁道。“女人,夫人说让女人一同去主院用饭,想来南院就女人和夫人两位主子,常日里夫人一人用饭也是吃的少呢!”
妙林出去时,笑着道。“不知女人屋子内是何事这般欢畅,奴婢大老远就听着了。”
说罢,顿了顿,接着道。“若你们俩人得空,也多教教青竹和青园,识字总归是没坏处。”
听了这话,顾安宁点了点头。“晓得了,我一会就畴昔。”
“夫人一贯没传女人去主院用饭,常日也是在院子,估摸也是对女人的事儿上心了。”自家女人来南院两个月不足,常日里虽去存候,却也没见着夫人有何欢畅的。
大夫人疼小女儿可恰是如此,内心忧愁着。
“传闻青桐当初是学过字,向着我进书院也有很多日子了,便想瞧瞧她写的字可有我写的入眼。”
顾安初本日穿的鞋还是挤脚的,就因都雅,才想着穿,谁知本日会被罚了,返来时脚两侧都摩的红肿。
妙林点头应是随后便出了去。
“你可别听她的,圆溜溜才都雅。”妙林愣了一会随即又是一本端庄的说着,青园顿时一糗。“我看呀,还是去厨房呆着安妥。”
听大夫人说这话,顾安初委曲道。“娘,难不成你想让女儿如同那些庶出普通,在人跟前低声下气吗?”
“你这话就是说说罢了,她的性子还不都是从小被宠坏了,现在再谈教诲,你若不狠心些她自是不听,你若狠心了,十月怀胎生养下来,做娘的又岂会不心疼。”
不等五女人开口人便要出去,见此却被五女人喝住,道。“你别去,这半夜半夜的,你出去得轰动多少人。”
想到这,大夫人又是感喟一声,让顾安初好生歇着便回了院子去,身边的徐妈妈瞧夫人作难不已,欣喜道。“女人另有两年才出嫁呢,毕竟现下还小,细心教诲总归会慎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