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们也是大魏朝的神将,他却让我们来截杀本身的天子,这是哪门子的事理?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唔。”苏长安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后他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红玉的身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红玉姐。”
钟安闻言神采一变,他赶快伸手捂住了奕阳州的嘴,一脸焦心的说道:“将军慎言啊。”说着目光还成心的向着四周那些正在巡查的士卒瞟了瞟,仿佛在向奕阳州表示着些甚么。
二人的心头一寒。
钟安闻言,叹了一口气,“司马诩是多么人物,他会算错?”
“我看一定。”奕阳州却在当时拍了拍桌子,说道:“苏长安如何说也是天岚院的人,天下百姓这乱世当中盼得是甚么?不是你我的大魏朝廷,不是西蜀的左玉城雄师,更不是那拖把蛮子,盼的可不就是天岚院的.......”
我接下来的光阴……
但奕阳州明显已经喝得有些神情恍忽,他一把翻开了钟安的手,接着醉意嚷嚷道:“如何?你怕那司马老儿?”
红玉见此状天然也就不敢多问,她沉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红玉领命!”
“老子说了,管他甚么船,甚么旗...”奕阳州极其不悦的转过甚,就要对着那些士卒大发雷霆,但话才说道普通,他忽的认识到了些甚么,赶快问道:“旗号?我且问你,那旗上写的是何名讳?”
他们齐声说道。
“见过主上。”
苏长安天然晓得红玉心头的疑问,他笑了笑说道:“此去不为夺城,只为取人。”
二人正要酒杯相碰,却在当时,又是一名巡查的士卒快步跑了上来,大声说道:“禀报二位将军,江面上船影闲逛,仿佛有旗号飘荡。”
这是何其类似的一幕。
说着,钟安亦抬头饮下一杯清酒,“再说,这天下乱到如此境地,除了江东,另有甚么处所能有陛下的安身之所?”
这差事,做不好,是掉脑袋的活动,做好了,是遗臭万年,祖祖辈辈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红玉一人单独领着江东的十二万雄师驻防漓江岸边,实在辛苦得很,苏长安对此心头很有惭愧。
嗯,或者说,这一次的差事比起上一次还要烂上百倍、千倍。
“江东就是安身之地吗?我听闻那苏长安已经回到了江东在那边勤练兵马,看模样也是一个不甘孤单的主啊。”奕阳州醉眼昏黄的感慨道。
他不敢怠慢,赶快回身快步走到了钟安与奕阳州的跟前,单膝跪地,说道:“禀报将军,江面上有异动。”
......
那刀客于江水中傲立,昂首瞻仰,目光却似俯视。
喝得正酣的奕阳州摆了摆手极其不悦的说道:“甚么江面不江面,异动不异动,我们是来抓人的,不是守城的,管他何为,来钟兄与我再饮一杯。”
“唉...”奕阳州的苦闷何尝不是钟安的苦闷,他闻言心头一向被压着的不郁也涌动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终究收起了禁止奕阳州胡言乱语的心机,端起酒杯就要借酒消愁,可酒杯到了嘴边又觉着一杯酒难浇心愁,干脆将那酒杯放下,提起桌上的酒壶变抬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如有默契普通,二人几近在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快步的来到了那城头前,极目望向远方的江面。
“取人?”红玉闻言愈发迷惑,她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如此首要,须得苏长安如此大张旗鼓的派出西凉军这支劲旅。
“钟将军,你说陛下真的会傻得往这临沙城里钻吗?”奕阳州自顾自的喝下一杯清酒,神采潮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