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时红玉方才转头看向苏长安问道:“长安,你如此火急的调兵前来,又命我筹办渡船所谓何事?莫非你想要偷袭临沙城?”
我接下来的光阴……
“早知如此,当年我就不该接他调令回到中原,与那北通玄一起战死在西凉也好过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红玉见此状天然也就不敢多问,她沉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红玉领命!”
“老子说了,管他甚么船,甚么旗...”奕阳州极其不悦的转过甚,就要对着那些士卒大发雷霆,但话才说道普通,他忽的认识到了些甚么,赶快问道:“旗号?我且问你,那旗上写的是何名讳?”
二人正要酒杯相碰,却在当时,又是一名巡查的士卒快步跑了上来,大声说道:“禀报二位将军,江面上船影闲逛,仿佛有旗号飘荡。”
“提及这苏长安也是了得啊,朝廷追杀了他那么多年,也不见得能拿他如何,现在倒好,坐上了江东之主,待他秣兵历马,这天下恐怕愈发不得安生。”钟安言道。
只是红玉想不明白的是,此时的江东各个方面还未筹办充分,渡江而去,就是奇袭临沙城胜利,但过早的参与中原的战乱于江东并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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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就是安身之地吗?我听闻那苏长安已经回到了江东在那边勤练兵马,看模样也是一个不甘孤单的主啊。”奕阳州醉眼昏黄的感慨道。
但奕阳州明显已经喝得有些神情恍忽,他一把翻开了钟安的手,接着醉意嚷嚷道:“如何?你怕那司马老儿?”
他仿佛在当时感遭到了二人的目光,亦昂首望了过来。
他们别离便是西凉军的三大统帅。
二人的心头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