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过来,便满脸堆笑,朝刘安拱手,“小人见过首级,不知有何指教?”
说话间,陈捷看到了地上的死尸,也看到了王元手中沾血的刀,脸上顿时一寒,“王元,此人是你杀的?”
青年顿时怒指六人,吼道:“他明显趁我不备,抢了我三贯钱,交到你们手里,觉得我瞎吗!”
“不消看,他就是张三,我们刚才亲眼看到他被歹人所杀。请首级必然要为我们兄弟做主!”
“你们熟谙我?”刘安猎奇。
贰心中一惊,抬眼只见前刚正有一人朝他大步走来,定睛看清来人面庞,心下更惊,不由脱口而出:“师父?”
小队长额头冒汗,敏捷跑到刘安身前待命。
特别是听人叫他首级,心中更是有些震惊,不由迷惑,这贼寇首级怎会如此幼年?莫非小头子也被称作首级?
刘安一声叮咛,小队长当即带人将那六人围住,几息以后便搜出四个荷包,每个荷包中的财帛有多有少。
“他之前在你那儿典当过一样东西,另有没有印象?”刘安抬手指向青年。
“我们都是他存亡兄弟,固然不是亲人,但比亲人还亲。”为首一人道。
“冤枉啊!你们可不能滥杀无辜!”
来人只是看了他几眼,没再理睬,径直来到刘安面前,抱拳道:“首级,顾坛主让我回城帮他。”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刘安小时候的枪棒师父,陈捷。
“对,就是这个荷包!”刘安刚让人把四个荷包拿出来,掌柜便指认青色荷包。
青年听到这话气愤至极,握刀的手都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颤抖。
“你们其别人有要说的吗?”刘安的目光从六人脸上扫过,冷声道,“现在不说,等我查出来就没机遇再说了。”
掌柜转头一看,赶紧点头回道:“是。他不久前曾来小店典当玉簪,小人给他估价三贯钱。”
“冤枉!小人冤枉!小人没抢钱!”
“恰是小人。”
一传闻要重罚,六人顿时大喊大呼,大喊冤枉。
刘安说完,转头问那青年,“你的钱从那里来的,有甚么特性,又是如何被抢的?”
其他五人点头拥戴。
“你是陈信典当铺掌柜?”刘安打量了他一眼,不喜不恶。
刘安话音未落,小队长便带了三人将青年拦住来路。
小队长报命而去。
“对,我们是他兄弟,我们一起糊口很多年了。”
街上温馨下来,刘安转头看向拿回荷包眉头伸展的青年,“你当街杀人,虽有后果,但形成百姓发急,该当定罪、不成宽恕。”
“冤枉!都是张三干的!”
刘安没有理睬他,当即叮咛小队长道:“去把陈信典当铺掌柜请过来。”
“你胡说,那明显是我的荷包!”为首之人当即辩论,“首级,你可别听这外村夫胡说,他杀了我兄弟,还想要我的钱,他就是个恶人!”
此时再听刘安问话,他的心态平和了很多,当即把典当玉簪、取钱被抢的颠末详细叙说一番。
“没说你少给钱。荷包里的钱如何少了,得问他们几个。”
“你们上前看清楚,看看死者到底是不是你们兄弟,千万不要看错了。”刘安道。
此话一出,人群中刹时挤出数人,快步向刘安走来。
“师父是全军总教头,想去哪儿教都行,这是你的自在。”刘安将他的手按下。
......
六人大惊失容,口呼冤枉,但还是很快被守军押走。
世人稍等半晌,便见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跟着小队长一起小跑过来。
“你替我主持公道,讨回财帛,请受王某一拜!”青年说完,抱拳一礼。
“我暮年收的一个门徒,近些年在沅江衙门做事,多有联络。”
青年本来觉得刘安也要欺负他这个外埠人,等他看到抢钱的小贼朋友全被他叫了出来,才知对方真是故意主持公道,对刘安的态度很快有了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