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你们可不能滥杀无辜!”
刘安淡然地看了青年一眼,没有理睬他,反而盯着远处的人群,见没人出来,便又喊道:“如果死者孤苦无依,没有亲人老友,那他的补偿就不消给了!”
六人顿时一慌,此中一人正要开口,为首之人却抢道:“张三有没有抢钱我们真不晓得,平常也不在一起。方才只是看到他被人追被人打,我们就想过来帮手,真没看到甚么钱。”
“真没见到。张三平常也不跟我们一起,方才真是偶尔碰到。”为首之人言语诚心,其他五人低头不语。
刘安看着六人,神采不由一冷,“我的端方你们能够不晓得,明天我就奉告你们。”
来人只是看了他几眼,没再理睬,径直来到刘安面前,抱拳道:“首级,顾坛主让我回城帮他。”
“起初给过你们机遇,现在喊冤,不感觉迟了吗?带走!”
随后便道:“但王某只是路过此地,并不是你的部属,也不是潭州人,你的法管不到王某头上。告别!”
世人稍等半晌,便见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跟着小队长一起小跑过来。
说话间,陈捷看到了地上的死尸,也看到了王元手中沾血的刀,脸上顿时一寒,“王元,此人是你杀的?”
刘安话音未落,小队长便带了三人将青年拦住来路。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刘安小时候的枪棒师父,陈捷。
“冤枉!都是张三干的!”
刘安微微点头,“好。既然晓得我是谁,那就照实奉告我,张三有没有抢他的钱?”
刘安一声令下,小队长当即命人将六人围住。
此话一出,人群中刹时挤出数人,快步向刘安走来。
“你是陈信典当铺掌柜?”刘安打量了他一眼,不喜不恶。
掌柜转头一看,赶紧点头回道:“是。他不久前曾来小店典当玉簪,小人给他估价三贯钱。”
“对,就是这个荷包!”刘安刚让人把四个荷包拿出来,掌柜便指认青色荷包。
贰心中一惊,抬眼只见前刚正有一人朝他大步走来,定睛看清来人面庞,心下更惊,不由脱口而出:“师父?”
“好。既然其别人不说话,那就表示你们共进退。没题目便好,如果有题目,我可不会听你们喊冤。”
“胡说!”
六人大惊失容,口呼冤枉,但还是很快被守军押走。
“恰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