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心中一动,莫非他是黄巢先人!
“以我所见,十二万岳家军,两年以内必然会被朝廷支解裁撤,到当时荆湖无雄师,老弟再举旗起事,定能敏捷囊括荆湖!”
黄诚本想先扳话一番,不想刘安开口便令他尴尬,若不回应,怕是无话可谈,因而点头道:“做事不动脑筋,自作主张,死便死了,何需为他操心。”
“黄二爷申明显赫,不愁吃穿,为何对造反之事如此上心?”
说着,黄诚上前几步,道歉道:“让刘老弟来回驰驱,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还请老弟莫怪。”
“黄二爷莫要曲解我的意义,那不过两首诗词。何况,读书人的事,不过都是说说罢了。”造反之事本身能够做,现在却不好跟外人说。
刘安也将水喝干,而后将两碗满上。
被礼遇而面不改色,难怪能做杨幺的智囊,联络各寨首级,公然不是凡人。
“不错,恰是黄某。”男人面带笑意。
“小子幼年无知,得蒙黄二爷看重,受宠若惊!”刘安起家道,“我有一事不解,还请黄二爷解惑。”
当时虽知他能够是黄家人,却想不到竟是黄家二爷黄诚。
“黄二爷谈笑了。红枫寨被人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些天几乎被宋浩搏斗,若不做些筹办,再有人打上门来,岂不是任人宰割?”刘安道。
刘安虽不认得他,但一眼认出,他便是上个月在宋浩家的宴会上,与宋浩同坐的“黄兄”。
因而佯装美意提示道:“现在天下承平,黄二爷还把杨幺挂在嘴上,怕是分歧适吧。”
黄诚一声感喟,道:“当年的二十万军民啊,杨幺实在可惜了。我可不想你稀里胡涂,也步了他的后尘。”
谁知黄诚却点头笑道:“刘老弟就别欺瞒老哥了,你想做甚么,可瞒不过我。”
黄诚说得冲动,刘安则像是在听旁人事迹,心平气和,无动于衷。
不想,黄诚底子不信,点头道:“老弟若再言不由衷,便白费我一片热诚了。”
刘安点头道:“黄二爷想多了,我不过是为一己私仇灭了宋浩罢了,哪敢造反反叛。还请莫要胡说,坑害我红枫寨。”
半晌以后,俄然吟道:“待到秋来玄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