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贼心虚吧。”
倒是过不了多少年,在她嫁去云家后不出三年,木成文便开罪抄家,彼时她被困在云府,还是偶尔间从木宁的陪嫁丫环海棠嘴里才听到些零散的传闻。
木容扫了眼莲心,莲心也自发这些事情早该跟本身的新主子交代清楚,就到了木容跟前低声交代了起来:
“姐姐小声些,我们女人怕惹事,这事也本身内心晓得罢了,并不敢和旁人说,好歹现在病好了也就罢了。”
“那约莫就是从当时起秋月不大进屋服侍了?是女人狐疑冷了她?”
可她却不清楚此人竟曾到过峦安来?
木容点了头,便又乏力的歪在了床上。
日子倒仍旧是波澜不惊的过着,只是木容掐着指头一算,内心悄悄称奇,此番离着宿世云深到峦安的时候竟已过了将近旬日,可云深,却竟还没有到峦安来。
莲子送了香枝出得了院子,正要折返来,香枝倒是俄然问起莲子来:
木成文青年得志,科举直中探花郎,随后拜在宏文阁李大学士门下,彼时先帝尚且在位,几个皇子暗潮涌动,李大学士跟从四皇子,本是瑞贤太子后最有望继位的,传闻那几年木家跟着也当真是风生水起,因而木成文便谋了峦安这一处好处所外派,只盼着三年期满回朝可再官升一品,可谁知前脚落在峦安还没站稳,上京就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