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内心便结壮下来,当即取了三百两银票让童嬷嬷给王勤送去。
见女儿一脸忧色,他道,“再给你个管账先生,你本身再凑些私房钱,开一家铺子,至于开甚么铺子卖甚么货,随你去想。”
染工、伴计这些找牙行就能办成,牙行探听到是同知老爷家亲戚开铺子招人,也不敢草率,很快就把人都找齐了。
唐松看着两人拜别的背影,如有所思。
那婆子搓动手笑道,“看我这馋嘴,总吃姐姐的东西,如何美意义。”
曼春面上暴露绝望,手帕绕在指尖,耳垂泛红,为莫非,“……我、我走了,大哥你读书吧。”
曼春情知开铺子这事是迟早瞒不住人的,与其哪天被人当作错处捅到父亲那边,不如早早的就跟父亲知会一声,她会这么想,也是因着她看出父亲并不是那种呆板不知变通的,盘算了主张,便趁着这天唐大老爷表情好,借着去书房还书的机遇跟他提了提。
曼春一听光是买丝线的钱就花了四百多两,不由有些吃惊。
“是童嬷嬷的儿子,青州来的晁嬷嬷说,他在王家的铺子里做事做了七八年,没犯过大错,来之前正要汲引他做二掌柜,可见不是个无能的,再请个能写会算的做账房,招两个伴计,雇几个染工,就差未几了。”
王氏有些吃惊,“老爷,她还小呢。”
唐辎点点她,笑骂,“奸刁!该打!”
他对王氏道,“能把家里的账看明白,也很不错了,外头铺子里的事她没颠末,钱也赚不到她手里,天然不会花甚么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