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过,永琪便七岁了,虚岁都八岁了,日子过的还真快!”娴贵妃似不经意的笑道。
娴贵妃沉吟半晌才道:“那好吧,不过要让海盛陪你一同去!”
“娘娘,愉妃只怕和娘娘不是一条心啊!”待愉妃走后,暮云有些担忧的说道。
“姐姐也不必担忧,令嫔做事向来稳妥,有她在,皇后娘娘不会有事的,倒是七阿哥,毕竟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也不知能不能熬畴昔!”嘉妃叹声道。
“你觉得本宫会给他们阿谁机遇?本宫就不信本宫这一辈子无所出!”娴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娘娘您为何不奉告皇后娘娘?”冰若急声道。
“冰若,七阿哥只是个孩子,冲弱无辜,她们竟然下了如许的狠手,就不怕报应吗?”魏凝儿语中尽是气愤与肉痛。
皇后固然担忧七阿哥,可毕竟是一国之母,经历了诸多的风波,现在担忧七阿哥,日日备受煎熬,却耐着性子,并未去见七阿哥,魏凝儿也日日守在她身边,以防不测。
娴贵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何?觉得本宫想害她?你倒是心善,可你的儿子却平空有多出了争夺皇位之人,你就不担忧?”
“那娘娘您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若今后五阿哥真的做了天子,那……嫡母始终是比不过生母的!”暮云深吸一口气说道。
“娘娘,臣妾传闻七阿哥略有转机了!”愉妃心中说不出的冲突,出了如许的事儿,在遐想到娴贵妃当初让她去谗谄七阿哥的重重,固然没用胜利,可七阿哥还是得了天花,此事也必然和娴贵妃脱不了干系,但……即便得知一些内幕的她也不敢胡说八道的,现在她们但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为求自保,她天然不敢多言,更何况,为了她的永琪今后能有大好的出息,她决然不会自讨苦吃的。
魏凝儿却不为所动,恭声道:“皇上,请皇上恩准臣妾留下陪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来臣妾每日都来长春宫,昨儿个乃至还抱过七阿哥,也许臣妾也染上了天花,太医不是说了吗?偶然染上天花也要十多日才会病发,臣妾还是留在长春宫吧!”
翊坤宫中,娴贵妃正听五阿哥提及本日在上书房的趣事,脸上时不时暴露了笑容,愉妃坐在一旁,却不敢插嘴。
皇后叹了口气,让初夏带着魏凝儿找了一处偏殿住下了。
“小主您现在也被困在长春宫,不然也许能刺探到甚么,奴婢不懂您为何骗皇上与皇后娘娘,您昨日明显没有抱七阿哥的!”冰若非常不解。
“外头下着雪,天冷,还是别去了!”娴贵妃悄悄拍着他的小脸,笑道,此时的娴贵妃倒是很有一番慈母的风采。
“小主当奴婢是甚么人了?您都不怕,奴婢还会怕吗?奴婢就是担忧您!”冰如有些委曲,不由哭出声来。
“小主您是说,是有人用心使的坏?”冰若深吸一口气说道。
“有转机了吗?这天花可不是平常的急症,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当初顺治爷的孝献皇后董鄂氏所生的皇子便是因染上了天花而丢了性命,董鄂氏因照顾儿子也染上了天花,母子俩双双毙命,现在的长春宫里,也不知是何景象,皇后与令嫔但是都在的,能不能成事,还未知呢。”娴贵妃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愉妃心中猛地一颤,不敢多言,心道,本来娴贵妃不但想要七阿哥与皇后的命,还想撤除令嫔。
七阿哥病重,皇后与魏凝儿双双被困长春宫,在这宫中但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比拟娴贵妃的对劲,愉妃的惶恐,怡嫔与舒嫔等人的淡然,纯贵妃、嘉妃等人却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