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嫔妾并没有扯谎,臣妾昨日的确抱过七阿哥!”魏凝儿看着皇后,非常平静的说道。
“娘娘您为何不奉告皇后娘娘?”冰若急声道。
翊坤宫中,娴贵妃正听五阿哥提及本日在上书房的趣事,脸上时不时暴露了笑容,愉妃坐在一旁,却不敢插嘴。
“有转机了吗?这天花可不是平常的急症,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当初顺治爷的孝献皇后董鄂氏所生的皇子便是因染上了天花而丢了性命,董鄂氏因照顾儿子也染上了天花,母子俩双双毙命,现在的长春宫里,也不知是何景象,皇后与令嫔但是都在的,能不能成事,还未知呢。”娴贵妃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小主当奴婢是甚么人了?您都不怕,奴婢还会怕吗?奴婢就是担忧您!”冰如有些委曲,不由哭出声来。
“外头下着雪,天冷,还是别去了!”娴贵妃悄悄拍着他的小脸,笑道,此时的娴贵妃倒是很有一番慈母的风采。
“小主,喝茶!”冰若倒了一杯茶给魏凝儿。
皇后固然担忧七阿哥,可毕竟是一国之母,经历了诸多的风波,现在担忧七阿哥,日日备受煎熬,却耐着性子,并未去见七阿哥,魏凝儿也日日守在她身边,以防不测。
冰若闻言不敢再言,却下定决计要好好的护住自个的主子。
“她向来都与本宫不是一条心,若不是永琪还在本宫手里,你觉得她会听话?更何况她现在也不过是操纵本宫罢了,若本宫成了皇后,她的永琪身份天然不普通了,如若她心中未曾妄图让永琪做天子,她帮本宫办事?她可不蠢!”娴贵妃嘲笑道。
“娘娘不必起火,嘉妃又不是皇后,即便多生几个皇子又能如何,她永久也别想和娘娘您比!”愉妃柔声欣喜道。
“小主您是说,是有人用心使的坏?”冰若深吸一口气说道。
“年一过,永琪便七岁了,虚岁都八岁了,日子过的还真快!”娴贵妃似不经意的笑道。
“传闻嘉妃又有身孕了,她可真能生,已经有了两个皇子了还折腾!”娴贵妃俄然想起这事来,想起这几日嘉妃在她面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便浑身来气。
皇后叹了口气,让初夏带着魏凝儿找了一处偏殿住下了。
“但是额娘,儿臣与四哥说好了,嘉娘娘也承诺了,四哥说,他一会便来翊坤宫寻儿臣!”永琪仿佛有些怕娴贵妃活力,说话的时候很谨慎的看着她。
魏凝儿却不为所动,恭声道:“皇上,请皇上恩准臣妾留下陪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来臣妾每日都来长春宫,昨儿个乃至还抱过七阿哥,也许臣妾也染上了天花,太医不是说了吗?偶然染上天花也要十多日才会病发,臣妾还是留在长春宫吧!”
且料永琪却壮着胆量道:“额娘,儿臣能与四哥一道去御花圃玩玩吗?儿臣保住不会落下功课。”
“本宫的确在他身上花了很多的心机,不过,你这个亲额娘也功不成没,现在皇子里头,大阿哥固然慎重,也是宗子,可皇上毕竟不太爱好他,三阿哥还是不成气候,唯唯诺诺那里像个皇子,四阿哥倒是不错,却鲁莽了些,还是我们的永琪最受皇上喜好,天然……如果没了七阿哥,那就更喜好了!”娴贵妃如有所指道。
“凝儿,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皇后没有推测她竟然会留下来,还搬出如许的借口,惹得天子龙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