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闻言悬起的心终究落地了,又与嘉妃闲谈了半晌才告别了。
“谢姐姐!”魏凝儿笑了笑。
“启禀娘娘,酒壶的酒洒到了七阿哥身上,请娘娘容嫔妾带七阿哥去换一身衣裳!”魏凝儿恭声道。
魏凝儿给七阿哥穿好了衣衫,正欲抱着七阿哥分开,脑中却闪过方才那一幕来,随即对奶娘道:“你去把刚才阿谁小衣拿来给本宫!”
“额娘……。”只要两岁的小公主也不甘逞强,在纯贵妃怀里闹腾起来。
愉妃却笑道:“姐姐,这小衣被辛者库那些主子送错了,万一有人用心拿此物动了手脚,便对八阿哥倒霉了,还是不要的好!”
“永璜也过分客气了!”皇后笑道,固然她并不在乎他们送了何物,可大庭广众之下总不能拂了他们的面子。
“是,娘娘,那这小衣?”婉清抬开端看着嘉妃。
“表姨说的是,谢表姨!”舒舒见她并未活力,脸上顿时溢满了笑容。
“本宫并未活力,不过,你也不要奉告旁人那是本宫给你的,免很多肇事端,茉雅奇可说了,那是大阿哥特地寻来给七阿哥的,若皇后晓得是本宫送了你,你又转送的,那么……她还会如此对劲大阿哥吗?”娴贵妃笑道。
不过两个孩子那里忍得住,一会工夫便到了魏凝儿面前,都眼巴巴的瞧着七阿哥玩耍。
“去吧!”皇后笑道。
“姐姐,这本就是送错了的东西,还是一把火烧了,免得倒霉!”愉妃赶紧说道。
娴贵妃眼中猛的爆出了一丝精光,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冰若,将酒壶拿走!”魏凝儿对身后的冰若说道。
“你们去给七阿哥找一身衣裳来!”魏凝儿一边叮咛着一边说道。
“这不是陆姐姐绣的吗?不过夏季里穿戴这光面锦缎的小衣有些冷,奶娘,去换一个来!”魏凝儿将小衣递给了一旁的奶娘!
嘉妃见了后,眉头微蹙,冷声道:“那些浆洗的主子真是该死,莫非不知除了如许的不对是大罪吗?婉清,你明儿个便将辛者库的姑姑给本宫叫来。”
“是,娘娘!”冰若应了一声,正欲伸手去拿,且料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初夏见皇后悄悄点头,便下来接过了花梨木盒子翻开瞧了一眼,笑道:“启禀娘娘,是娃鼓!”
“大阿哥故意了!初夏,拿去给永琮吧!”皇后笑道。
“额娘,儿臣也要!”纯贵妃身边的六阿哥扯着她的衣袖,娇声道。
魏凝儿不疑有他,笑道:“陆姐姐给八阿哥做小衣的时候mm也在,七阿哥那件mm也非常熟谙,便让陆姐姐在八阿哥那小衣上的小金龙嘴里多绣了一颗珠子,不细看倒是看不出来,方才我一时也未曾发觉到呢!”
魏凝儿替七阿哥脱下了外袍后,发明内里的衣衫也湿了一点,还带着一股子酒味,微微蹙眉。
“mm不必客气。”愉妃说到此手里一滑,酒壶便落了下去,掉到了七阿哥身上,却并没有落到地上。
一旁的娴贵妃听了,嘴角暴露了一丝嘲笑,随即看向了不远处的舒舒。
魏凝儿却用心逗他,伸长了手,让他去拿。
“没事,那些辛者库的主子们真是太粗心了,得空要禀明皇后娘娘好好让人去管束一番呢!”愉妃笑道。
到了夜里,愉妃扮作小宫女去了娴贵妃那儿,娴贵妃却以睡下了为由,避而不见,愉妃只得归去了。
瞧见永琮的小手竟然抓到了果酒壶上,魏凝儿伸手将那酒壶压住,笑道:“永琮乖,一会给你吃糖豆子,这个你可不能动!”
“婉清,丢到外间的火盆里去吧!”嘉妃顺势笑道。
两人说了一会话,长春宫的主子果然将那小衣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