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凝儿悄悄点头,抱着七阿哥出去了。
魏凝儿微微蹙眉道:“辛者库那些卖力浆洗的主子们也太粗心了,这小衣明显是八阿哥的,她们如何送来了七阿哥这里?奶娘,你当即用盒子装起来,晚些时候让人送去永寿宫给嘉妃娘娘!”
“去吧!”皇后笑道。
“额娘……。”只要两岁的小公主也不甘逞强,在纯贵妃怀里闹腾起来。
瞧见永琮的小手竟然抓到了果酒壶上,魏凝儿伸手将那酒壶压住,笑道:“永琮乖,一会给你吃糖豆子,这个你可不能动!”
愉妃怔了怔,随即豁然了,那小衣只要放到了柜子里便成了,七阿哥穿不穿又有何干系呢,毕竟……天花但是极其轻易染上的,今后那一柜子的衣物可都是有伤害的。
“这不是陆姐姐绣的吗?不过夏季里穿戴这光面锦缎的小衣有些冷,奶娘,去换一个来!”魏凝儿将小衣递给了一旁的奶娘!
魏凝儿便让七阿哥也给他们玩玩,固然七阿哥有些不大甘心,可还是承诺了。
席间,愉妃百思不得其解,令嫔是如何看出那小衣是八阿哥的呢?
娴贵妃随即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
一晃过了旬日,本来一贯安康的七阿哥却得了风寒,高热不退,让宫里的太医们个个都慌了手脚,用尽了体例却未有好转。
一向到下午,世人才散去了,可愉妃心中还惦记取阿谁小衣,总不能没有害到七阿哥却害了八阿哥吧,是以她便寻了个借口跟着嘉妃一道去了永寿宫。
“出了何事?”高坐凤椅的皇后一挥手,让众舞姬退下了。
“是,娘娘!”冰若应了一声,正欲伸手去拿,且料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娘娘,是臣妾不谨慎洒了酒,请娘娘容臣妾去帮手!”愉妃站起家道。
魏凝儿替七阿哥脱下了外袍后,发明内里的衣衫也湿了一点,还带着一股子酒味,微微蹙眉。
满壶的果酒都洒到了七阿哥身上。
初夏见皇后悄悄点头,便下来接过了花梨木盒子翻开瞧了一眼,笑道:“启禀娘娘,是娃鼓!”
“启禀皇额娘,这是和田暖玉制成的,大阿哥传闻七阿哥喜好娃鼓,特地让儿臣送来!”茉雅奇适时说道。
茉雅奇见皇后公然很对劲,心中舒了一口气,便福了福身退了归去。
“本来如此!”愉妃笑了,藏在袖子里的小衣现在倒是个烫手的山芋了,本来遵循娴贵妃的叮咛是要偷偷送回嘉妃那儿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谢姐姐!”魏凝儿笑了笑。
不过,这几日来惶惑不成整天的她终究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她在娴贵妃面前也有了说辞,不是她办事倒霉,而是被令嫔看出来了。
愉妃闻言,眼中猛的一滞,只感觉一股惊骇涌上心头,手心也开端冒汗了,难不成被令嫔发明了?
事情的远远超越了娴贵妃的预感,此时的她面色却还是沉寂如水,可心中却冲动不已,看模样这一个两个的都来找死呢,她乐见其成。
“额娘,儿臣也要!”纯贵妃身边的六阿哥扯着她的衣袖,娇声道。
魏凝儿给七阿哥穿好了衣衫,正欲抱着七阿哥分开,脑中却闪过方才那一幕来,随即对奶娘道:“你去把刚才阿谁小衣拿来给本宫!”
“放到本宫的桌上吧!”愉妃笑道。
“去吧,得了机遇,本宫天然会帮大阿哥一把的!”娴贵妃柔声道。
“是!”奶娘应了一声,随即将那小衣拿来了!
“启禀娘娘,酒壶的酒洒到了七阿哥身上,请娘娘容嫔妾带七阿哥去换一身衣裳!”魏凝儿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