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可曾瞧见了?”皇后看着天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娘娘您多心了!”初夏笑道。
若不是她身份职位太低,贵妃又何至于如此猖獗,只可惜啊,她现在虽有了身孕,却更让皇上讨厌,今后她该何去何从?
“歇着吧!”天子笑着说道,随即大步出了皇后的寝殿坐上了龙舆往养心殿去了。
贵妃方才拜别不久,嘉妃接踵而至。
“小主!”巧儿看着拂柳,谨慎翼翼道。
嘉妃心中固然不满贵妃常日里老是使唤她,却感激贵妃当初护着她,这才让她生下了四阿哥。
“朕已经下旨进了她的位份,过些日子再去瞧瞧吧!”天子一想起拂柳便非常愤怒,若不是皇后劝他给拂柳进位份,只怕此时拂柳仍旧是个常在。
“娘娘!”霜秋见贵妃欲发作,大惊,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她现在有孕在身,娘娘您可要把稳啊!”
“是,臣妾恭送皇上!”皇后微微屈膝道。
宫中的皇子公主们,一旦亲额娘离世,年幼的便会让高位的嫔妃们扶养,这是常例。
“你来瞧瞧,这是上好的狐皮做成的软垫,这天越来越冷了,坐着也和缓舒坦,这软垫还是前几年本宫怀着四阿哥时皇上赐下的呢。”嘉妃眼中有着深深的记念。
“娘娘发明何事?”初夏确切不知皇后所指。
……
“冯清州,叮咛下去,从今儿个起,给本宫细心的瞧着秀朱紫的寝宫另有长春宫,有动静当即回禀本宫!”贵妃叮咛道。
拂柳未曾想到,她现在有孕在身,贵妃却对她如此粗暴,她被吓坏了,深怕一不谨慎伤到了腹中的孩子,忙跪了下去,连连告饶:“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请您听嫔妾解释,娘娘……”
“皇上,您还是去瞧瞧秀朱紫吧,她腹中的孩子毕竟是皇上血脉!”皇后笑道。
“娘娘万福金安!”拂柳在巧儿的搀扶下迎了出去。
“好了,你当本宫是何人?真的那般善妒吗?旧事不必再提,你现在有孕,那是天大的丧事,本宫也为你欢畅,方才本宫也是过分冲动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好好养着身子,生下皇子!”贵妃拉着拂柳的手笑道。
“皇后你今儿个未曾用心!”天子笑道。
“你不必如此,那日也是你争气,本宫不过是劝皇上多喝了两杯小酒,若不是你机灵,也不会成事!”嘉妃笑着将她扶了起来,轻拍着她的手:“天冷,地上凉,你现在是双身子了,要多保重!”
“宫女当中也有下棋的妙手?”天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皇后。
但现在分歧昔日,拂柳这孩子她要定了,拂柳也别想做第二个嘉妃,如论如何,贵妃也不会留下她。
拂柳愣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软榻上,现在的她,心乱如麻,常日里的沉着跟着这孩子的到来不复存在。
“本宫发明,克日来,本宫一提凝儿,皇上便走!你瞧瞧方才,皇上传闻有个宫女下棋不错,还兴趣勃勃的,可一听本宫说是凝儿,他便走了,上一回,本宫与皇上提及那花草茶的时候,提到了凝儿,皇上也走了,另有上上回……”皇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自打拂柳有孕的动静传遍后宫,宫中世人先前还常常去拂柳所住的咸福宫西配殿看望她,可几今后见天子未曾有动静,垂垂地便不去了。
难不成她已然看出了自个的伎俩,想到此拂柳不由有些惊骇了。
“是!”大寺人冯清州微微点头便去叮咛了。
“本宫也不打搅你了,你歇着吧!”嘉妃也未曾多说,便带着身边的人去了。
皇后也不再多言,用心下棋,未几久便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