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知皇上这几日在忙何事?”沉吟半晌,魏凝儿终是没能忍住,低声问道。
……
“是,主子遵旨!”吴书来心中欣喜若狂,面上却未曾透暴露涓滴非常来。
“娘娘,奴婢跟在娘娘身边多年了,皇上对娘娘您的用心无人能及,您是皇上的嫡妻,是皇上所爱之人,您在皇上心中的职位无人能够撼动,娘娘您只需记着这个便是了,又何必担忧那些莫须有的。”初夏叹声道。
鄂尔泰与田文镜、李卫并称为雍正爷的三大亲信。雍正三年迁广西巡抚,次年调任云贵总督,兼辖广西。在滇实施改土归流,在西南各族地区设置州县,改土司为流官,加强朝廷对处所的统治。前任军机大臣。雍正爷身后,受遗命与张廷玉划一辅政,总理事件,加至太保。本年三月以病解聘,病逝后,皇上亲临鄂府记念,谥文端,配享太庙,入祀京师贤能祠。
“令嫔……令嫔……竟然比本宫料想的还要快!”皇后坐在软榻上喃喃自语道。
“朕三日未曾见到你,有些不放心,过来瞧瞧,见你精力头不错,朕也放心了!”天子轻拍着她的手笑道。
“朕问了太医,你伤势未好,还是躺着安息吧!”天子笑道,只是笑意中带着些许怠倦之色。
“喝药!”陆云惜笑道。
陆云惜有些惊奇的看了看她,半响才收敛心神道:“鄂尔泰大了病逝了,皇上亲临鄂府致祭,加上政务繁忙,这两日都宿在了九州清晏的寝殿。”
天子却捏着她的脸笑道:“朕说成便成,你好生养伤,等你好了,朕带你去木兰围场。”
“是,本宫都晓得,可本宫瞧见皇上现在带她那般的与众分歧,本宫就担忧……可本宫也恨不起她来,如果要让本宫对于她,本宫也做不到,初夏,你可晓得,嫁给皇上这十七年来,本宫从未像现在如许怕,怕落空皇上!”皇后颤声道。
“娘娘,依奴婢看,令嫔她没有那样的心机,这几月来,她可从未侍寝!”初夏战战兢兢的说道,主子在气头上,她只得欣喜于她,却也不想是以诽谤魏凝儿。
“别说了,养伤要紧,本宫出来多时了,只怕公首要找本宫,本宫先行归去,他日再来瞧你!”皇后说罢,替魏凝儿盖好被子便忙不迭的出去了。
魏凝儿俏脸微红,摇了点头,见天子神采微变,又点了点头,娇嗔道:“皇上您到底要不要归去安息?”
魏凝儿听陆云惜说了以后,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嫔妾恭请皇上圣安,皇后娘娘金安!”
“臣妾不碍事,倒是皇上,定是累的不成了,瞧瞧您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了,您快些回宫安息吧!”魏凝儿有些担忧的说道。
可事到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天子闻言微微一顿,半晌后才点头道:“朕晓得了,你让鄂宁回鄂府奔丧吧。”
“皇上!”魏凝儿心中焦心不已,却也无可何如,只得目送天子拜别了。
“娘娘!”初夏有些担忧的看着皇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固然这段日子以来,皇后心中的疙瘩始终未曾放下,可魏凝儿在她跟前一如既往的恭敬,她想恨也无从恨起。
魏凝儿却发觉到了皇后的非常,心中顿时有些乱了,她可不能让皇后有所曲解才是。【 】
“谢皇上!”魏凝儿福了福身,这才在寺人的引领下坐到了愉妃身边,她的下方坐着舒嫔。
“娘娘,嫔妾与皇上……”
日子一晃便到了蒲月二十四日,固伦和敬公主的生辰,魏凝儿也差未几病愈了,便往皇后地点的碧水云天中给公主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