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罗家的人还能有谁？
“五姐有些日子没到我这里来了。有甚么事让妈妈们带个信来就行了，如何还亲身来了。”又望了她高挺的肚子，内心思忖着，不会是双胞胎吧！
“妈妈还晓得要面子就好。”十一娘端坐如山望着陶妈妈：“这件事就此揭过不提。妈妈下去歇了吧！”
及笄了，这些事就都处理了。
虎魄不好评价。
“姐姐放心，夫人待我好着呢！”虎魄笑道，“屋里的事多是由我管着。”说着，眉头一皱，“不过，大太太为侯爷挑通房……我倒没有传闻。”想了想，又展颜笑道，“没事。就算是侯爷要收通房，那也得我们家夫人点头才成！”又瞥见珊瑚愁眉不展，像个小老太太似的，笑着打趣她，“莫非是有谁想去奉侍我们家夫人，以是托了姐姐来走我的门子？”
十一娘这才出门去迎了五娘。
说不定还能够趁着乔姨娘不能待寝怀个哥儿……
“五姐对五姐夫可真好！”十一娘笑着扶她进了屋，安设她到炕上坐下，叮咛小丫环去叫了滨菊来：“……就说是五姨太太来了，要花腔子，让她把装花腔子的藤笸带过来。”
第二天下午，五娘来了。
“你没有偷懒。如何夫人让大师都躲避，陶妈妈来了你却拦一下都嫌累？这不是偷懒是甚么？”
“虎魄，这是做甚么呢？”本来空旷无人的厅堂俄然传来陶妈**声音，“求菩萨给你许个好人家呢？”
只闻声从五姨娘嘴里一会飘出一句“乔姨娘有身”，一会飘出一句“通房”，最后还提到了本身和冬青的名字……又闻声十一娘嗯嗯嗯的。
实际上，那天措置完那小丫环，待五娘一走，她就去了十一娘的阁房。
她站在有着五级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把院子里垂手而立的人扫视了一遍。然后指着阿谁在门口当差的小丫环：“把她给交给浆洗房的蔡妈妈。就说是我说的，这府上统统的被褥都交给她洗。我看你还偷不偷懒！”
“去你的！”珊瑚笑着去拧她的脸，“死蹄子，我这不是为你担忧吗？”
“五姨太太嘉奖了。”虎魄笑应着，倒有几份不卑不亢的风雅。
虎魄吓了一跳，吃紧地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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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魄立即把在十一娘院里当差的统统丫环、婆子都调集到了院子里。
五娘这边滚滚不断，隔着帘子听音的虎魄却心惊胆战。
五娘抿了嘴笑：“是不是？”一副“谁说的，你就别诘问了，我不会奉告你”的模样。
只盼着夫人早点及笄。
虎魄想到十一娘的叮咛，又不敢走远，站在屋檐下和她说话。
她是真的想和元娘留下来的这些人宾主尽欢，顺顺铛铛地把这份任务交到谆哥媳妇的手里去。可偶然候，老是事与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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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猜想着，佯装不懂她话里的意义，反问道：“我屋里？我屋里能有甚么事？”
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了上来！
“那你屋里的事呢？”五娘体贴肠道。
“没有。”十一娘道，“这几天不是一向忙着十姐那边的事吗？倒把这事给担搁了。”
“看妈妈说的那里话。”虎魄和她客气了几句，陶妈妈去了后罩房。
是啊，做通房的，有几个有好了局的。终究能被抬成姨娘的，那还真得有点运气才行。像她们这类不敢赌的人，还是老诚恳实地做丫环的好。
虎魄强忍着笑，点头：“夫人放心，我免得。”
陶妈妈福身施礼，退了下去。
陶妈妈缓缓在跪在了十一娘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