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已经把握精华的男人慌了,想退出却又舍不得。只得低头去吻她的泪,抱紧她,轻声安抚。他这才晓得,不知从甚么时候起,他竟然这么怕她哭,只要她落泪,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来,让我瞧瞧伤口能不能禁得住大动?”他手指上带着薄茧,划过嫩白的肌肤,痒痒的带出一起红晕。
红烛燃了一夜,这是他补给她的洞房花烛夜。
那一刻,他的舌刚好探进了她的嘴里,却俄然被她紧紧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招公然好使,小娘子顿时服软:“那就算我想让你抱吧,我今后不敢说你了。”
唇舌胶葛,呼吸愈焦炙促。身上的衣服在摩擦中早就不知那里去了,胸前的领地完整被一双大掌占据。静淑觉着身子仿佛已经不是本身的了,完整不听使唤,被他节制着忽热忽紧。最要命的是,他的大舌在她嘴里乱搅,让她呼吸不畅,的确将近喘不上气了。
小娘子无法,只得眯起眼睛看向他,他双眸似寒星闪亮,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紧抿,刚毅的下巴仿佛也带着缕缕笑意。转动的喉结是男人特有的标记,宽宽的肩膀、健壮的双臂拄在炕上,胳膊上筋肉凸起隆起,偏生他今晚又点上了一对红烛,结实的身材在烛光下熠熠发亮,仿佛有一股充分的生命力量正待兴旺而出。
“你说呢?”静淑撅起嘴反问他。
周朗嘿嘿地笑:“小娘子一夜之间就变了,做了人家老婆公然底气就足了,还敢说夫君地不是。早晨,看我如何清算你。”
静淑口干舌燥,胸膛狠恶起伏,鼓起来的时候就与他紧紧相贴,伏下去的时候他就顺势压了下来。
杨大婶吓得一愣:“你闯出来啦?”
周朗长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带子解开,暴露绣工精美的红牡丹抹胸,另有一根细细的肩带,圆润的肩头、诱人的锁骨……
“夫君,夫君,求你了,别……”感遭到他的窜改,静淑吓得赶快低声告饶。
他出了门,屋里温馨了,静淑才敢翻开被子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撇到炕头上陷下去的那一块,竟然把炕睡塌了,这得是用了多大力量折腾。本身这副小身板竟然没散架,已经是万幸了。
她被他寸寸爱抚、点点亲吻,早就被缠磨地恨不能求他快点给个痛快,手上推拒着他,却在短促的喘气中嘤嘤切切地说了一声“好”,接着便是一声淹没在热吻里的失声尖叫。
他似是感遭到了小娘子有力支撑,头往下移,手上揉捏着、喘着粗气问:“你说……为甚么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会不一样呢?你看,你这里又大又软,粉红色的,我这里又小又硬,玄色的。”
他见她羞的紧紧闭上眼,内心愈发疼的要甜出蜜来。却再也难以忍耐,一把扯了碍事的亵裤,几番摸索,为本身找准了位置。
五妮撅起小嘴儿:“还说呢,富人家的少爷、奶奶就是会纳福,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没起床。”
“你先穿衣服。”小娘子紧紧拉着被子,如临大敌。
他晓得她会痛,却没想到会痛的弓起家子,热泪夺眶。
周朗欢乐地呵呵一笑,起床穿衣,不逗她了。静淑俄然发明他耳后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仿佛是被指甲抓伤的,莫非是昨晚……
都如许了,另有甚么要不要,不要你也出去了呀,就算现在出去,能当没出去过吗?
静淑放下梳子,起家相迎,却不知腿上没力量,竟然歪着倒向了妆台。
周朗摩挲着伤痕向后滑动,大手伸到脖颈前面把抹胸的带子抻开,双唇印在了她肩上:“实在有这道粉色的伤疤更都雅,但是现在是新肉,今后就长成红色了。我要珍惜现在,多亲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