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娘子这么乖,早晨,夫君好好疼疼你。”周朗神情实足地拍着胸脯包管。
那一刻,他的舌刚好探进了她的嘴里,却俄然被她紧紧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土炕边没有摇摆的纱幔,但是静淑却感觉面前晃了起来,开初是微风细雨,然后便是疾风骤雨,最后变成了暴风暴雨。
周朗嘿嘿地笑:“小娘子一夜之间就变了,做了人家老婆公然底气就足了,还敢说夫君地不是。早晨,看我如何清算你。”
他炽热的唇舌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引燃一起的火焰,白似炼乳的肤色上出现淡红色的晕染。“静淑,你的身子真白,你看,我们俩比比,的确差了好几层。”
杨大婶吓得一愣:“你闯出来啦?”
周朗却不依不饶地亲她眼睛,让她看他。
“静淑,还疼吗?不疼了就跟我说句话。”他眸色严峻,满眼心疼。
“来,让我瞧瞧伤口能不能禁得住大动?”他手指上带着薄茧,划过嫩白的肌肤,痒痒的带出一起红晕。
“谨慎,”周朗长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在脸上亲了一口,弯着桃花眼坏坏地说:“想让我抱就直说,不必这么操心费心肠投怀送抱。”
周朗穿好衣服便笑眯眯地出去帮她找热水,小娘子脸皮儿那么薄,得给她时候适应。
静淑口干舌燥,胸膛狠恶起伏,鼓起来的时候就与他紧紧相贴,伏下去的时候他就顺势压了下来。
静淑已经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只长一口短一口地喘着气,身上尽是绯红的印记。
“哎!”呼饼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小丫头一听有好吃的,赶快乐颠颠地跑了。
喉头一动,差点绷不住了。
幸亏土炕广大,炕尾处也充足两小我睡。幸亏杨大婶铺了三层厚厚的炕褥子,湿了一层,能够翻畴昔睡上面的一层。
他俄然直起家子就把上衣脱了,蓦地暴露赤着的胸膛,实在他也不算黑,只是没有她白的细致罢了。静淑只看了一眼,就赶快垂下视线不想看了。
邻近晌午,小伉俪俩才起来,静淑只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满脸绯红,转过身去。
周朗欢乐地呵呵一笑,起床穿衣,不逗她了。静淑俄然发明他耳后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仿佛是被指甲抓伤的,莫非是昨晚……
周朗摩挲着伤痕向后滑动,大手伸到脖颈前面把抹胸的带子抻开,双唇印在了她肩上:“实在有这道粉色的伤疤更都雅,但是现在是新肉,今后就长成红色了。我要珍惜现在,多亲几口。”
静淑小脸绯红,悄悄啐了他一口:“谁想让你抱了,明显是你非要抱人家还强词夺理。”
小手撑着身子爬起来,才惊觉满身酸软有力,差点又倒下去。从本身带来的衣服里选了一套领子最高,遮得最严实的衣服穿上,梳了最慎重端庄的堆云髻,戴上几件简朴的发饰。明显是端庄风雅的打扮啊,但是如何瞧镜子里的人都感觉水雾惺忪眼,慵懒妖娆态,眼角眉梢平增了几分风情,如何都抹不掉。
她被他寸寸爱抚、点点亲吻,早就被缠磨地恨不能求他快点给个痛快,手上推拒着他,却在短促的喘气中嘤嘤切切地说了一声“好”,接着便是一声淹没在热吻里的失声尖叫。
静淑哪敢看啊,他攥着那么要命的处所,的确要羞死人了,还看?小手一向推搡着他的大手,却如何都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