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的大手从腰间探入了中衣内里,缓缓上移,唇舌在脖颈上烙下炽热的吻。静淑身子一软,有力地倒在了他怀里,手上的书卷掉落在脚边。
“呵呵!好吧,一会儿出不来就叫我抱你。”周朗目光和顺似水,满足了两回,天然对她百依百顺。
“我帮你洗吧。”周朗挽起袖子,就要往水里伸。
晚膳时,他用心给她夹菜,看她的反应。公然,静淑很严峻地抬眸看看他,低声道:“感谢夫君。”
“不要。”小娘子毫不踌躇的回绝了,娇羞的模样让人瞧着内心就痒痒。
那一双奸刁的小手在胸膛上乱抓乱推,周朗只感觉呼吸一紧,腹下也紧绷了起来。小娘子仿佛也发觉到了他的窜改,惊骇地瞧着他,用要求的眼神告饶。她的腿都酸了,身子也没有力量,不能再来了。
用罢了饭,静淑坐在榻上,散着长发执起一卷《诗经》消磨光阴,周朗漱了口也渐渐踱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偎在她肩上。“读哪一篇?”
蜜斯一贯端庄,如果被三爷看清那样娇媚的神采,会不会觉得她很放荡。素笺正在这里瞎操没用的心,就见彩墨从耳房走了出来,张嘴想说话,她赶快用手势制止了她。
“庄姜夫人哪有我的娘子美,你瞧这肌肤白的透亮,亲一口就红上老半天,脖子上尚且如此,更别说心口了。”他缓缓剥开杏色中衣,方才沐浴过,她没穿抹胸,那一片白腻就闪现在面前。
此次不但叫了水,还叫了丫环出去清算床榻。周朗抱着她去了浴房,亲手试了试水温,才对劲地把她放出来。
她起家去了水房,叮咛婆子们烧热水。烧水婆子方才歇下,被叫了起来天然不乐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是刚沐浴过么,如何还要水?”
男人精力极好,睡不着。静淑本日坐了一天马车,又服侍他两回,早已倦极,偎在他怀里就闭上了眼。周朗伸出大手,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尖、嘴唇,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你如何了,干吗蹲在这?”彩墨蹲在她身边,低声道。
周朗翻开被子钻进被窝,抱着她帮她暖床。静淑却不承情,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还没沐浴呢,快去。”
“水冷。”小娘子缩着脖子,不幸巴巴地瞧着他。
彩墨抿嘴轻笑,看来三爷真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像他这类年纪、如许健旺的身材,自家夫人真的是纳福了。素笺却不大懂,蜜斯这些年来早晨一向吃的未几,多了不好消化,早晨睡觉轻易存食。仲春的天,早晨还很冷,三爷不会是筹算带夫人去后花圃漫步吧。
没体例,周朗只得很君子的让女人先去了。
三次过后,她已经连推拒他地力量都没有了。乖乖地被他抱着去洗净了身子,回到床上累极睡去。
“虚,”素笺抬手指指内里,表示她听。彩墨是过来人,刚才没重视,只侧耳一听,就明白了。抬手点点素笺脑门,小声笑道:“跟着学学吧,今后有效得着的时候。”
屋里很快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娇娇轻柔的吟哦,比初春画眉鸟的声音还要动听。红木家具降落的吱呀声传来,素笺把炽热的脸颊埋在膝上,不敢想,却又忍不住。莫非他们都没有去床上,而是在芙蓉榻上就……屋里的宫灯那么亮,三爷岂不是把夫人脸上的娇态看的一清二楚?
周朗心中也有些惭愧,但是她也是楚楚不幸,越是动听心魄。他想停却停不下来,只不断地哄她:“快了,快了。”
静淑不是嫌他脏,而是他身上带着浓浓的味道,让她不得不想起刚才的耳热情跳。他非要在那么敞亮的处所弄,羞的她都不敢睁眼。现在在床帐当中,她展开眼推拒着他,却弄散了他的衣袍,暴露健壮的胸膛,让她一阵眼热情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