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也笑道:“老哥办事公允,小但是一贯钦服的。”
栾廷玉拱手道:“小人早听闻李大官人也使得好枪棒,如果能得李大官人见教一二,小人感激不尽!”
刘宏道:“路见不平自当拔刀互助,何况乡邻?小人不过尽着本分,杜总管这般拜我,反是生分了!”
“小人不敢!”刘宏退后一步,躬身道。
李应不等刘宏上前拜见便就迎上前来,亲热的握着刘宏的手,大笑赞道:“前日听杜总管说祝家庄刘大兄弟一身好本领,小可还犹不信,本日一见公然是响铛铛的豪杰子,几棒子就打得那矮脚虎落荒而逃,也是祝老哥教的好后辈!”
又是谦让了一番,杜兴不由分辩,必然要刘宏走在前头,他本身在后相陪,刘宏推让不过只好允了,未几时就来到了祝家大院,远远看着刘宏过来,正与祝朝奉说话的扑天雕李应大笑着起家相迎,祝朝奉亦也站了起来,祝氏三杰只要老迈祝龙在。
“刘大兄弟!”
“只怕扰了栾西席不太都雅?”李应笑道。
杜兴顺手翻开看了几页,神采更是古怪:“刘大兄弟喜好看这等书?”
李应大笑,又与祝朝奉,栾廷玉谦让一番,一同往演武场去。鬼脸儿杜兴与刘宏并肩而行,低头看刘宏怀中有一卷书,非常的惊奇,刘宏取了出来递与杜兴,笑道:“小人是闲不住的性子,那日进城便去买了几本书来,闲时翻看。”
“我家别的没有,如果好枪,尽有的是!”祝彪欢乐大呼道,抢先抢了出去,“包李庄主拣一条称手的大枪使!”
说着话宾主又落座,刘宏也在边上一个位子挨着杜兴坐下,祝朝奉与李应自说着些话,李应在郓州府各地也广有买卖,与祝家庄虽免不了有些合作,更多的倒是守望互助,又说了些李应故去父亲与祝朝奉往昔的友情,以及祝家祖上与李家祖上百年相处,以及扈家祖上三家人荜路蓝缕,几代艰苦尽力,共同运营得这独龙岗这般畅旺……
杜兴倒是不由分辩纳头一拜,刘宏吃了一惊,仓猝上前相扶:“杜总管怎敢如此,这不是生生折杀小人了?”
表“少爷”双手接过书去,微微一笑道:“圣贤遗训,纵是载之泥瓦粗陶也自香怡醉人,尊兄心胸仁善,身居陋居而矢志向学,小生在尊兄面前,何敢当一个‘贵’字?”
祝朝奉指了指李应身后一个椅子道:“李家贤弟汲引你,坐下又何妨?”
表“少爷”闻音知意,便有些不美意义了,俊脸微微一红,与刘宏拱手道:“庄内有嘉会小生不敢再多相扰,尊兄且自便,小生他日再行登门拜谢!”
祝龙应是,李应大喜笑道:“栾西席一身好本领,小可一贯佩服得紧,只是无缘请教,本日需求借老哥的演武场与栾西席好比如划比划!”
刘宏笑道:“李大官人客气了,小人如何敢当李大官人一个‘谢’字?杜总管也勿要再这般客气了,不然小人但只要掉头跑路了!”
祝朝奉道:“老朽如何敢居功?此是栾廷玉兄弟教得好!”
那“后生”俊脸竟是微微一红,也是抱起一双莹如白玉的小手平施一礼,道:“小生在祝家庄多日一贯少见外人,不想尊兄竟知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