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祝小七满脸燥红,满腔的热血直冲脑门,嚎叫着跳起来提起扁担往那蔡教头身上没头没脑砸畴昔,那蔡教头还在吃痛两只脚都折了,不防备祝小七疯子普通扁担就打过来了,不就是绑么如何还打人?
“嗯?”刘宏也想不到这方头大耳的饭桶教头另有当说客的天赋,本领固然平常,急智倒另有几分,饶有兴趣的:“如果我去投了你家郑大哥,依我的本领,你说,是你蔡教头叫我一声哥哥呢,还是我管蔡教头你叫哥哥?”
刘宏微一沉吟,这名字听着有点熟,仿佛也是梁山中的一员,应当不是天罡,可惜刘宏先前并不晓得本身会有穿越这么一回事,没有背熟水浒,对这一名的平生事迹几无体味,不过想来也就龙套一枚,本事有限。
刘宏也未曾想这几个货这么不经打,不过狮子搏兔必尽尽力,不想竟将这几人熟行段最高的蔡教头吓趴了!
祝小七另有些畏缩了,那蔡教头急得双目圆睁:“小子,你休要欺人太过,我家……”
祝小七见刘宏只不住的问,却只觉得他是真的心动了,急的出声劝止,那蔡教头哈哈大笑:“你个小娃娃懂个求,似刘小子这等技艺,岂有甘心在祝产业一条看家狗的事理?”
那蔡教头一张脸死了一样丢脸,祝小七猛的一拍大腿:“这,这莫不是偷的?”
“小贼,你休要放肆,我,我哥哥便是江湖人称白面郎君的郑天寿郑大哥,部下有不下千八百条豪杰,”蔡教头伸直着身子强撑着坐起来,额上汗如雨下,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刘宏一口吞吃掉,“你若晓事,趁早放了你爷爷我,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家郑大哥须饶不得你!”
“刘家小子,你杀过人么?非是爷爷恐吓你,我家郑大哥杀过的人何止千百个,等闲的每天不寻一小我来挖心来做汤吃便是喝酒也没味,”蔡教头看了眼神采惨白吓得半死的祝小七,竟有些对劲,又向刘宏叫道,“吃罪了我家郑大哥,迟早也剥了你的心做醒酒汤吃!”
“我不信你!”刘宏却点头,回身向祝小七叮咛将蔡教头几人都绑了。
刘宏笑道:“既然晓得我本领大,蔡教头,你怎敢带着三两个小弟就来寻我的仇?你我又不是没打过!”
“天良?”蔡教头哈哈大笑,“天良几个铜板一斤!”
跑掉的那人刘宏也不去追,右边此人,一只胳膊垂着刚爬起来正见着刘宏提着哨棒向他这边看来,顿时肝胆俱寒两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告饶。
刘宏却不记得这个郑天寿是在哪安营扎寨的,只是听着蔡教头这么说,这会这个郑天寿想必还只是四周浪荡孤魂野鬼一只,部下大蟹小虾十几二十只或许有,千八百人就是扯淡了。
“爷跟着郑大哥多久?爷爷自小就熟谙郑大哥,你若不信,可自到郑大哥面前问他去!”蔡教头傲然道。
急的蔡教头捧首缩脖子,躲又没处躲,任着祝小七手里的扁担一下接一下的往他背后胳膊上号召。
“豪杰饶命,豪杰饶命!”
“郑大哥在郓州?”
蔡教头咬着牙,想说甚么又不敢说,刘宏目视着一旁那打折了手正跪地告饶的家伙,这货哭丧着脸,咚咚磕了个头:“豪杰爷爷容禀,小人几个本来不敢来的,是蔡教头说小人几个每日挖着民气做的醒酒汤吃,若再未曾杀过一两小我,说出去也丢了郑大哥的面皮,小人这才不敢不来……”
“哥哥,你莫信了他,我们明净人家……”
只是祝小七人小力弱,那蔡教头又是皮糙肉厚的,别看祝小七打得狠,全式微实在处,只把本身累是半死,一时停手便不住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