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那人刘宏也不去追,右边此人,一只胳膊垂着刚爬起来正见着刘宏提着哨棒向他这边看来,顿时肝胆俱寒两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告饶。
刘宏却不记得这个郑天寿是在哪安营扎寨的,只是听着蔡教头这么说,这会这个郑天寿想必还只是四周浪荡孤魂野鬼一只,部下大蟹小虾十几二十只或许有,千八百人就是扯淡了。
祝小七见刘宏只不住的问,却只觉得他是真的心动了,急的出声劝止,那蔡教头哈哈大笑:“你个小娃娃懂个求,似刘小子这等技艺,岂有甘心在祝产业一条看家狗的事理?”
“绑,绑了?”
那蔡教头见刘宏不说话,却只当他怕了,背倚着一棵老松坐起来:“小子,我家郑大哥已经来了郓州空中,见机的,从速的背爷爷去找个好郎中,把爷爷的腿接上,爷爷晓得你在祝家庄也不快意,凭你的本领,如果投了我家郑大哥,爷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那肮脏鸟气!”
“嗯?”刘宏也想不到这方头大耳的饭桶教头另有当说客的天赋,本领固然平常,急智倒另有几分,饶有兴趣的:“如果我去投了你家郑大哥,依我的本领,你说,是你蔡教头叫我一声哥哥呢,还是我管蔡教头你叫哥哥?”
“哥哥,你莫信了他,我们明净人家……”
祝小七谨慎的挑着担子过来,正看着左边此人被劈面扫到的,一颗眸子子已给打暴了,人也痛昏死了畴昔,只捂着血肉恍惚一张脸的手还未曾拿开,祝小七顿时额上青筋跳起三千丈,差点没把担子给扔了,又一听甚么“民气做的醒酒汤”,一个立脚没稳摔了个跟头。
前面祝小七已是看呆了。
刘宏微一沉吟,这名字听着有点熟,仿佛也是梁山中的一员,应当不是天罡,可惜刘宏先前并不晓得本身会有穿越这么一回事,没有背熟水浒,对这一名的平生事迹几无体味,不过想来也就龙套一枚,本事有限。
急的蔡教头捧首缩脖子,躲又没处躲,任着祝小七手里的扁担一下接一下的往他背后胳膊上号召。
那蔡教头一张脸死了一样丢脸,祝小七猛的一拍大腿:“这,这莫不是偷的?”
刘宏笑道:“既然晓得我本领大,蔡教头,你怎敢带着三两个小弟就来寻我的仇?你我又不是没打过!”
“我不信你!”刘宏却点头,回身向祝小七叮咛将蔡教头几人都绑了。
刘宏这才想起,宋江曾有一次流浪差点没叫人活挖了心做醒酒汤吃,想就是落在了这个叫甚么白面郎郡的郑天寿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