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也未曾想这几个货这么不经打,不过狮子搏兔必尽尽力,不想竟将这几人熟行段最高的蔡教头吓趴了!
祝小七另有些畏缩了,那蔡教头急得双目圆睁:“小子,你休要欺人太过,我家……”
刘宏也不拦,往这边瞅了瞅,那被打折了一只手的男人抽泣着,解了被打暴眼的这朋友的裤腰带先把他绑了,那边,蔡教头被祝小七打了几十下,他两脚都折了,只抱着头不住的躲,躲不过,直声告饶,祝小七这才住了手。
“先来后到……”蔡教头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随即收了舌头,恨恨的瞪着刘宏:“你本领大,你当哥哥!”
刘宏笑道:“既然晓得我本领大,蔡教头,你怎敢带着三两个小弟就来寻我的仇?你我又不是没打过!”
祝小七谨慎的挑着担子过来,正看着左边此人被劈面扫到的,一颗眸子子已给打暴了,人也痛昏死了畴昔,只捂着血肉恍惚一张脸的手还未曾拿开,祝小七顿时额上青筋跳起三千丈,差点没把担子给扔了,又一听甚么“民气做的醒酒汤”,一个立脚没稳摔了个跟头。
“郑大哥在郓州?”
“你?”
未待他话说完,又是一声惨叫,倒是另一条腿也给刘宏一棒子打折了,再看祝小七还在惊骇,刘宏更是无法,这货绝对是属贱的,你不抽他,不把他逼急了他绝对不晓得长进!抬脚过来刘宏把祝小七踢了个踉跄,骂道:“你不是恨他们丧尽天良么?亏你昔日自夸甚么豪杰,本日见了几个丧尽天良的毛贼就吓尿了胆?绑小我都不会!”
那蔡教头一张脸死了一样丢脸,祝小七猛的一拍大腿:“这,这莫不是偷的?”
前面祝小七已是看呆了。
那蔡教头见刘宏不说话,却只当他怕了,背倚着一棵老松坐起来:“小子,我家郑大哥已经来了郓州空中,见机的,从速的背爷爷去找个好郎中,把爷爷的腿接上,爷爷晓得你在祝家庄也不快意,凭你的本领,如果投了我家郑大哥,爷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那肮脏鸟气!”
祝小七目瞪口呆,刘宏竟似非常同意,也不睬会缩成一团的祝小七,对着那一脸对劲蔡教头,又道:“教头,你跟着郑天寿郑大哥多久了?郑大哥信得过你?”
祝小七见钱眼开,也不晓得怕了,把金钗捧在手内心摆布翻看,喜笑道:“哥哥,这,你说蔡教头一个男人家,藏着这么一根金钗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