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儿?”李恪闻言,抬眼望去,公然,被一众右骁卫士卒持枪压在角落的五人中,有一人恰是李恪识得的文清儿。
李恪压了压手,表示院中的右骁卫将士暂放动手中的弓箭,而后对清儿道:“你们好大的本领,竟连本王的临江宫都能伸地进手,混得出去。”
扬州临江宫,纵谓之龙潭虎穴也不为过,当初临江宫本就是隋炀帝杨广行宫,外筑高墙,内垒坚壁。
段璀,姑苏府统军,在旁人看来以段璀的官职也许也还算是小我物,可在李恪眼中,段璀不过是个朝中各方博弈的棋子罢了,李恪却从清儿的口入耳到这个名字,还说李恪和他有些勾搭,李恪天然感觉讶异。
李恪轻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你如果有如此本领,又怎会在此便被擒了?”
“小娘,清儿进临江宫已过了一个时候,至今尚无消息,我们要不要设法密查一下动静。”萧月仙身边的侍女看这萧月仙心神不宁,时不时地望向屋外,明显是在担忧清儿的安危,因而问道。
“诺。”秦怀道闻言,当即应下,压着人去了内院。
清儿一进临江宫,便如泥牛入海,了如消息,如此下去也不是体例。
文清儿倒也是脾气朴直之人,眼下人强她弱,竟也不见惧色,反倒对李恪喝道:“李恪,与段璀狼狈为奸,设想陷杀仙师,才是卑鄙小人,另有颜面在此聒噪。”
李恪看着面前俱已负伤的五人,对为首文清儿道:“文清儿,你好大的胆量,本王不去江陵寻你们的费事,你们反倒一而再,再而三地开罪本王,莫不是真当本王可欺不成?”
“屋外何事?”李恪听得内里的喧闹声,对内里守着的席君买问道。
扬州城,城南一处宅院。
临江宫的后院多为家仆所居,又有伙房和马场,常有人表里收支,故而后门鉴戒卡控地不比前门和侧门那般严格,可这毕竟是临江宫,竟叫刺客混了出去,实在叫人惊奇。
李恪行伍出身,师从名将秦叔宝,技艺不俗,戋戋几个刺客劈面天然伤不得他,席君买也未劝止,便随李恪一同去了。
席君买回道:“他们在宫中有内应,是谎称送米菜的马车混出去的。”
可清儿带着人进了临江宫,一进便是一个时候,如果到手,本早该出来,可却迟迟还是不见身影,在扬州城中等待动静的萧月仙更加地心焦了。
固然事在后院,但临江宫中竟然呈现了里通内奸之人,李恪闻言,脸上不由闪现出了一丝怒意。
李恪顿了顿,对身边的秦怀道叮咛道:“怀道,把文清儿拿下,押到内院,本王要亲身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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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来了,殿下来了。”李恪刚进院中,院中的右骁卫士卒便瞥见了李恪,纷繁让出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