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道:“汉王同太子一贯走的极近,臣觉得此事或与李元昌脱不得干系,李元昌便是殿下的破局之点。”
“汉王入宫,殿下的机遇来了。”王玄策一得知李元昌入宫的动静,便对李恪道。
可他为人却也霸道,对书画又可谓痴迷,凡是闻得哪户人家有他爱好的书画,便仗势强购,不管旁人愿卖与否。
李世民听闻李元昌求见,心中虽不悦,但还是传了出去。
李元昌很有文采,擅丹青,擅行书,算的是宗室中可贵才子,但其为人却非常放荡,乃至仗着李渊的宠嬖一度横行长安坊里,若只是沉沦青楼之所便也罢了,这倒也算不得甚么大事。
李元昌只得道:“为国效力,为君分忧当也不止文武二途。”
国之蛀虫,耗损民力之辈也能为国效力?
李世民之言一出,满朝高低不成能古井无波,而只要有人能站了出来,哪怕怕只是一丝波澜,灵敏的王玄策便能觅得良机。
李世民看着李元昌,猎奇地问道:“七郎是想外放州郡,安民一方,还是想统兵出征,靖平边线?”
王玄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已是成竹在胸。
盖因李元昌极得李渊宠嬖,李世民如果为了几副书画便严惩李元昌,李渊必将不满。
“陛下,汉王求见。”立政殿中,李世民方才批阅完本日各地呈上的奏章,正得了闲,逗着小兕子耍闹,常涂俄然入内,对李世民道。
摆布留着李元昌之辈在长安,仗着李渊的庇护胡作非为看着烦心,还不如将他丢到漠南,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为国效力,这四个字自李元昌口中说出,李世民差点笑出了声来。
王玄策所长,本就在纵横之道,此前这水不敷浑,王玄策天然无从发挥,可李元昌的呈现却把水给混淆了,李恪的机遇便来了。
一举两得之事他岂能不动心,就在李元昌得知李世民命宗正寺择选适龄宗亲的时候,他便坐不住了。
“臣弟李元昌拜见陛下。”李元昌入殿,对李世民俯身拜道。
大唐宗室中有资格同突厥联婚不过就是李世民亦或是李渊之子,至于李孝恭、李神通、李道宗等旁系以后底子不在考虑之列。
依李承乾的本意,本是欲借此事逼李恪一把,李恪如果上书请娶阿史那云,出平静襄,那便是最好,李承乾便去了一大心患,至于李元昌,李承乾再为他重新择一夫君便是,与他的皇位比拟,一个女子又算得了甚么?
阿史那云乃颉利嫡女,现在突厥虽败,但大唐与突厥联婚,李世民也毫不会遣旁系后辈前去,不然这不是施恩,反倒是一种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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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已将皇位传于他,若非紧急之事,他毫不肯同李渊起争论,叫旁人说出为了几副书画他便不容兄弟的风言风语。
只为此事,李世民便经常收到监察御史弹劾的奏章,但李世民却也拿他没有太好的体例。
李世民听着李元昌的话,面露思考之色。
等,仿佛已经成了李恪独一能做,他现在能够等候的就是事情呈现转机。
“先生是要从李元昌动手?”李恪听了王玄策的话,不解地问道。
爱子少年时便曾为质北上,此时若再命他北上,不得还朝,父子至此天各一方,不得相见,李世民实在不忍不舍。
李元昌常日忙着玩乐,又决计避着李世民,李世民鲜少在宫中见到他,故而有此一言。
可如果李恪如果龟缩府中不出,那李承乾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分化突厥之势,折李恪一翼,顺道也能恶心李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