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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人信奉长生天,一到了每年冬至,突厥人便会前去金山山腰,杀牛宰羊,备上诸多祭品,拜祀长生天,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万事顺利。
阿史那云见李恪看出了端倪,因而对李恪道:“你放心,这里是通往山腰的巷子,比通衢近上很多,只是极少人知罢了,你跟着我走,不会错的。”
并且祭奠长生天乃是草原之上的大事,各部都甚为虔诚和看重,如果李恪与苏定方因为此时而开罪了草原各部的话,代价实在太大了些。
金山山路虽不算峻峭,但也难行,再加上连日大雪,山道上已经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衣,只能骑着马,缓缓前行。
冬节,每年十一月中,在突厥算是极大的日子。
但李恪细细想了想,仿佛又有些不当。
自打阿史那云取出了颉利可汗的令牌后,神采一下子就变得倔强了起来,不复先前的娇声娇气了,明显,阿史那云本也不肯拿出这块令牌的。
算了算日子,本日确切也是到了突厥的冬节,恰是突厥人祭拜长生天的日子,阿史那云的话倒也不是胡言。
苏定方盯着李恪看了半晌,仿佛挣扎着甚么,接着才松了口。
李恪对阿史那云问道:“冬节是突厥人的大日子,我是唐人,非是突厥人,冒然前去恐怕不当吧。”
李恪穿戴厚厚的狐裘,披着大氅,推开帐门出去的一刹时,冷风刺面,也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李恪看着阿史那云的反应,心中更加地担忧,看了看四周,对阿史那云道:“云殿下莫要诳我了,方才我在山下张望,祭奠的古刹在山腰东侧,而我们却一向在往山腰西侧走,哪有如此南辕北辙的近路?”
李恪抬开端,看着前面更加地萧瑟的巷子和两侧路旁厚厚的积雪,想到阿史那云恐怕别故意机,心中一下子揪了起来。
李恪带着苏定方,跟着阿史那云身后走去,未几时便到了金山的山脚,公然,到了山脚下,入眼望去竟是赶着登山的人群,三五成群,扛着牛羊肉,往拜祀的山腰上而去。。
但是,当阿史那云拿出这块令牌时,李恪也已经没有了挑选,他是唐朝质子,虽非突厥子民,但却在突厥境下。如果李恪敢公开违背颉利可汗之命,阿史那云乃至能够命令将他当场格杀,到时受难的可不止他一人,另有他身后近百人的大唐使团。
李恪是第一次来此,对山路不熟,只能跟着阿史那云的前面走,开初倒也还好,前后都能够来往的人流,但走着走着,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的工夫,李恪却发明人流更加地稀少,除了他们本身,竟看不到旁人了。
颉利自大,阿史那云又是他最为钟爱的幼女,视为突厥明珠,以颉利的性子,要阿史那云主意向李恪示好的能够性不大。
阿史那云仿佛早知李恪会推让普通,李恪话音刚落,阿史那云便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刻着狼头纹饰的令牌,对李恪道:“我晓得你是大唐皇子,我请不动你,可莫非连父汗也请不动你吗?父汗有命,请你伴随我一同前去金山拜祀,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阿史那云小儿心性,总喜幸亏各个方面与李恪比较,在其他方面她难胜李恪,但在耐寒这一块,她却甚是对劲。
李恪只得对着阿史那云手中的令牌拱了拱手道:“既是可汗有命,李恪自当顺从。”
李恪的反应叫一旁的阿史那云看在了眼中,阿史那云看着李恪的模样,笑道:“本日虽冷,但还不是我突厥最冷的日子,如果再过些日子,你难道要冷地不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