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诸位之功,本王已记于功簿,不过眼下浚稽山才破,北伐之事不过十成其一,还远未到叙功之时,今后还需诸将大力,再定全功。”
李绩担忧地问道:“漂亮设并西突厥麾下部众不在少数,如果他们乘机大行动进,一旦寻得良机,于大唐而言一定是功德。”
李恪指着这张舆图,浚稽山与郁督军山间交代之处,一处标绘了卢山之名的处所,对帐中世人道:“本王欲自东取郁督军山,则必过卢山,卢山乃郁督军山前最后一道樊篱,又据地险,薛延陀人必在此设重兵设防,众将可有破敌良策?”
司徒康明知李绩声望深重,但事关本身出息,也还是出口争道:“副帅所言恕末将不敢认同,凡两军交兵,哪有十拿九稳的,当年药师公北伐,若非用险,又岂会有恶阳岭之胜,大败突厥呢。”
李恪顿了顿,指着舆图上西北金山的位置,笑道:“并且谁说本王没有救兵了?”
李恪听着司徒康的话,内心也有了些设法。李恪不想和占着天时的薛延陀人死磕,不想拿麾下儿郎的性命堆积来这场胜利,而奇正相辅,本就是李靖用兵的精华,也是李恪迩来读《六军镜》的最大所得。
李绩回道:“卢山虽非浚稽山通往郁督军山的独一一起,但卢山倒是夹在浚稽山与郁督军山间的要道,我等若不顾卢山,直接绕道往郁督军山,不但后军不稳,粮道也有被截断之危,如果粮道一断,我雄师便成了空悬漠北的孤军,届时危矣。”
自打唐军夜渡达布河,破了浚稽山大营后,浚稽山已为唐军统统,乃至在唐军伏杀拔灼以后,唐军在浚稽山西北也没有了半分的威胁。
“此番北伐,能定浚稽山,多赖众将之功,本王自当奏疏进京,向父皇为诸位请功。”大帐当中,李恪端坐于正中上首的帅位之上,看着帐中世人道。
李恪手指着舆图,俄然开口道:“如果本王以大部人马取庐山,缠住卢山守军,以障眼法骗住郁督军山,而后遣精锐取道于南,奇袭郁督军山,可否?”
还是李绩道:“多数督所言甚善,只是若只以少部精锐剿袭郁督军山是否风险过大,如果不当,恐怕受表里夹攻。”
李绩听着李恪的话,那里还不晓得李恪的意义,李绩问道:“多数督说的但是西面的漂亮设和西突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