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在突厥,是颉利挟制李世民的手腕之一,如果放由李恪回了大唐,岂不是平白将李世民的把柄交还给他吗?
想来颉利是已经推测了郑元寿此来的目标,想要提早堵住郑元寿的嘴。
“本汗现在与三皇子可谓是忘年之交,一日不见都感觉心中空空落落的。”颉利看着李恪,对两人笑道。
就在李恪正迷惑的时候,颉利的下一句话叫李恪恍然大悟。
本来如此,李恪听了颉利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颉利听了郑元寿的话,皱了皱眉毛,不悦道:“你要见本汗,见便也就见了,这是这迎回质子之事,恐怕不当吧。质子来此还不敷半年,本汗与质子脾气相投,不忍分离,怎能这般早地迎回?”
李恪与颉利的干系只能算是普通,乃至曾经还红过脸,颉利本日是如何了?如何会这般夸奖李恪,说的仿佛真像是与李恪脾气相投普通,莫非是本日嘴巴上抹了蜜?
颉利道:“三皇子谦善了,本汗也算善饮,又识人无数,是真酒量还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颉利一时候也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承诺郑元寿的话,因而对下首的赵德言问道:“对于唐使的发起,先生是甚么意义?”
李恪自问从未开罪恶赵德言,为何赵德言非要这般禁止他返国?这与他又有何好处?李恪看着赵德言的模样,心中尽是猜疑。
郑元寿带了财物来,本想着是以此换回李恪,但赵德言却提出拿良马互换郑元寿的财物,死活就是不让李恪返国。
当李恪和郑元寿顺着酒保的指引,一起来到设席的大帐中时,刚好到了中午,恰是用饭的时候。
李恪听了颉利的话,心中倒是出现了嘀咕。
郑元寿道:“启禀可汗,自打殿下北上,陛下便每日思念殿下,半晌不断,而贵妃娘娘更是如此,贵妃娘娘每日望子盼归,日渐肥胖,还望可汗谅解。”
公然,颉利说完后,又接着对郑元寿问道:“唐使此来当是奉了唐皇之命,不知唐使有何要务啊?”
颉利摆了摆手,道:“哈哈,提及来三皇子的脾气倒是甚和本汗的门路,不拘末节,与我突厥男儿甚是类似。”
郑元寿朝着李恪拱了拱手,笑道:“三皇子天潢贵胄,乃凤子龙孙,下官如何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