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想了想,笑道:“这倒也无妨,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能叫他们看获得利,天然能要他们为本王所用。”
若只是洛州的船行,李恪天然不看在眼中,招惹了便也就招惹了,还犯不到李恪的身上,但若此事以后有李泰的影子,那李恪便需很多几分谨慎了,行事也需细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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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是勾连邗沟和江南河的要塞,扬州一断,全部东南的买卖都不复为洛州船行统统,洛州船行自是丧失惨痛。
李恪问道:“可查清楚了?此事背后有否魏王府或洛州多数督府参与此中?”
不过王玄策笑了笑,却道:“殿下觉得以魏王的性子,会参与此事吗?”
李恪听了王玄策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难怪宋州市令署专收扬州来船的岸税,本来竟是因这般原因。
李恪问道:“扬州商船与宋州市令署何干,此事以后必有旁人推波助澜,这背后之人可曾查了出来?”
王玄策在李恪的身前坐下,道:“专收扬州商船岸税之事是宋州府衙市令署下的文。”
也是为了对于扬州漕行,洛州的船行这才想出了如许的体例,扬州漕行断了扬州,他们便断了宋州,宋州地处紧急,扼守淮南咽喉,只要宋州的睢阳渡口不准扬州船只泊岸,扬州船只便无从北上,也算是扳回了一城。
李恪闻言,笑道:“如此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消。方季长其人本王也信不过,便罢了吧,此事还是有扬州漕行自行出面才是。”
“说来听听。”李恪接着问道。
李泰与李恪全然分歧,李恪海乃百川,凡可用者、当用者,尽数归入囊中,而李泰以文自夸,又扬言要做那一代文宗,所用者多是大儒,亦或是世家王谢后辈,又岂会和处所上的那些三教九流之辈厮混。
王玄策回道:“不错,孟家做水上转运买卖已是做了第二代人了,在洛阳处所很有权势,就算是水署衙门的人见了,也需让着三分。此番扬州的买卖被漕行尽断,孟家船行丧失最重,这才有了此事。”
王玄策想了想,点头道:“此事倒是不必,一来扬州漕行的事情殿下不宜在明面上插手过分,二来这方季长年老,行事恐也不当,他只想做个胡涂官,便由他胡涂去罢。”